:“你好好监管行宫事宜,爷在御前也给你保举一二,应该就差不多了,真要是汗阿玛要简拔其他人,那也没关系,还有其他的外缺。”
就像三大织造,在内务府这里挂的是织造郎中,可是却是正四品衙门。
类似这种的外派,还有其他地方,不是三大织造这种世官的。
高衍中站了起来,看着九阿哥说不出话。
这几年的境遇,他已经是得天之幸,实没想到还有后头之事。
他脸上满是涨红道:“九爷这样待奴才,奴才羞愧……”
当初九阿哥开府的时候,他们要是有心,也可以从原左领拔出,投靠到九阿哥名下的,可是为了儿孙前程,高衍中还是选择了留在内务府,没有跟着出来。
九阿哥摆摆手,道:“不用分这个,内务府是汗阿玛的内务府,你是汗阿玛的人,好好当差,这些就是你该得的,不必非要供着个二层主子,爷也不稀罕做这二层主子……”
提及二层主子,他就想起会计司上下的隐瞒,脸上带了羞恼。
高衍中也不是外人,素来行事也谨慎,之前帮他打听差事也妥当,九阿哥就带了不痛快,说了会计司“窝桉”之事。
“爷是不会容了他们的,不过事情也不能咱们揭开,先私下里打听会计司内部的关系,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九阿哥道。
会计司中层职官有两个郎中、六个员外郎、一个主事、一个委属主事,还有一个在锦州粮庄值年的委属主事,下面还有催长、笔帖式等二十八人。
这么多的人,即便利益牵扯,也未必铁板一块。
高衍中仔细听了,没有说什么劝阻的话,痛快地应了下来。
别说是九阿哥,就是高衍中听了,也觉得难受。
之前还以为九阿哥将内务府拢在手中,现在看来是被内务府那些老狐狸联手欺瞒。
“这两年奴才升了郎中,还去裕丰楼吃过席,实没想到他们每年只交四十八两银子的租金……”
这是皇城里,别说租四合院,就是直接租几间厢房,一年也要三、四十两银子。
皇城外,地安门大街的铺子,两间门脸一年也要大几十两银子。
“小心些,不必打草惊蛇,也不必引火烧身……”
九阿哥叮嘱道:“你可要好好保住自己,别眼见着前程好了,人反而顶不住了……”
高家本也是包衣中的世宦人家,他祖父、父亲官职也不算低,可是就是没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