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参还有不少,加两盒红参吧,再加两盒鹿血,也凑四样……”
她还是建议着,不想让九阿哥去碰忌讳。
这里的鹿血,是那种干制的鹿血块,可以泡酒,也可以入药。
九阿哥犹豫道:“红参还罢,是温补的,鹿血能行吗?别吃出毛病来,到底上了年岁……”
舒舒提醒道:“在宗室长辈跟前还有御前,爷别提‘老‘啊什么的,谁也不喜欢听这些,能不能吃都是你当侄儿的心意,利子嗣的……”
九阿哥不说话了。
等到次日,夫妻早早起了。
礼物早预备好的,九阿哥叮嘱舒舒道:“要是腿还浮肿,让黑丫头帮你按按,或者叫姜太医问问怎么回事儿。”
舒舒应着,整理了一下九阿哥腰间的荷包,道:“要是庄亲王呲哒爷,爷也别还嘴,那是伯王呢,比皇上还年长几岁,伯父训侄子不是寻常?百姓人家不说训了,上脚踢两下也挑不出理来。”
九阿哥道:“放心吧,别担心,也不用惦记爷,没事儿,爷学会怎么说话了。”
舒舒行动不方便,倒是没有非要送出来。
九阿哥斗志激扬地出来。
皇子府门口,十阿哥已经在了。
九阿哥见了一愣,道:“你怎么没去宗人府?我不是说了么,今儿你自己走,我不去衙门……”
十阿哥道:“九哥别啰嗦了,上车吧!”
九阿哥轻哼道:“这么丢脸的事儿,你非要跟着做什么?”
十阿哥道:“谁不晓得咱们兄弟打小同进同出?这个时候,弟弟可舍不得九哥一个人去挨训,丢脸就丢脸,一人一半比一人好。”
九阿哥心里酸酸涩涩,道:“别啰嗦了,上车吧!”
可是等到上了马车,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心里憋屈的慌,恨不得去御前说一声,不是自己先对博果铎无礼的!
是博果铎不请自来,到自己的皇子府先给自己的脸色!
结果就因为他嫌丢人,没有告诉旁人,结果现在就好像全是他的不是!
他是不该叫何玉柱上门,可是去找的也是石贵,难道被一个奴才欺负了,不能打发人问一句么?
他胸口喘的不行,眼圈也红了。
自己福晋酒楼的生意好好的,没招惹谁,就要被人算计。
凭什么?
王爷小老婆的丈人就金贵了?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