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有丝毫怀疑。
“安井时之怕是史上最悲哀的新神了。”
片刻后,苏糕的发呆终于结束,少有的使用了感叹句。
“新神?所以这是执夜人对一阶的称呼?”
付前顺势问道。
“是的,按照内部的说法,是为了跟旧日神明区别开。”
苏糕很是认真的解释。
新神,旧日,听上去倒确实相当有对应性。
付前一时若有所思。
但两者真的只是称呼的区别?
付前回忆着自己接触过的众多上位存在。
其中最直观的,莫过于被掏肾的两位。
虽然从难缠程度上说,哈马杜斯不过是个活靶子,安井时之实在强出太多。
但单纯说手感的话,总觉得安井时之还是差了些东西。
这是付前下意识的感受。
不过苏糕这孩子明显没有知道更多,付前也就不再追问。
“所以刚才红月出现,是安井时之在窥视着我们?他来得好快!”
此时苏糕想起了一个问题,问出心中猜测。
“多年夙愿一朝得偿,意气风发也是人之常情。”
肯定的同时,付前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正是刚才红月的位置。
很明显结合上京的事情,已经让苏糕意识到了红月的特殊。
当然此时此刻,这位黄雀已经无影无踪。
“所以我们现在要离开这里吗?安井时之的死亡势必带来很大影响。”
“有道理,不过不着急。”
付前摆摆手。
苏糕说得没错,安井时之一死,不管是现在还是即将到来的平衡,都毫无疑问失去最重要的砝码,混乱是肯定的。
但一个复杂结构的平衡失调,传导速度未必有那么快。
“你现在就算出门喊上一天,也不会有人相信安井时之死了。”
“……所以恶名导致的认知影响,会不会有失控风险?”
明显十分信任付前的判断,苏糕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不好说,事实上他还拿这个威胁过我。”
对此付前十分坦诚地回答。
虽然不认为安井时之有这份闲心,但俗话说人之将死,恶向胆边。
“那我想尽快确认一下,银和弘指望不上,如果真的有迹象,我直接通知总部那边。”
苏糕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