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荣幸的就是这个。”
付前看上去毫无愧疚之色。
“我甚至承认,你刚才的讲述基本属实。”
……
“只不过有两点我要强调,第一我确实是误闯入的那里,我本以为那里是个酒会,想进去凑热闹喝杯酒而已,你可以采取任何方式去确认,我没有做主动做任何伤害他们的事情。”
“其次,他们发现我这个不速之客的时候,想要采取的手段也绝不柔和,我是被迫动手的。”
“你就不能直接离开吗?”
听证官明显没那么好忽悠,旁边那位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他们有超凡者保镖,甚至直接出手了。”
付前语气没有任何波动,侃侃而谈。
“当时我不能确认自己的身份是否已经暴露,所以我恰恰不能走。”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可能,一名学宫导师,出现在普通人的私密集会上,被发现之后夺路就逃,这样的新闻会引起什么样的猜疑?”
“普通民众会不会因此认为,超凡者们恃强凌弱,肆无忌惮的监视他们的生活,他们在我面前毫无隐私?”
“这种事情如果要传出去,影响的将不仅仅是学宫的声誉,甚至会造成超凡者跟普通人之间的隔阂,这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所以我果断留了下来,以能想到的,造成最小伤害的方式,控制住局面并解释清楚,成功维护了学宫声誉。”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说很荣幸。”
逻辑强暴这种事,付前实在是太娴熟了。
尤其这里面有一点,这两位只要看过资料就知道
——想要借刀杀人的贾亿,真的以难以想象的效率认出了自己,自己刚才提到的事情发展,确实有可能发生。
……
一篇长篇大论下来,女听证官已经由僵硬到呆滞。
“听你这意思,你还为超凡者争光了?”
“看从哪个角度理解,伤人当然是不好的。”
付前似乎完全没有听出这位嘲讽的意味。
“但宁愿赌上自己的名誉也要把事情解释清楚,以及面对威胁依旧如此克制的手段,不恰恰体现出来了超凡者们的坦荡和真诚?这样的原则性难道不值得普通民众信任?”
……
很明显,两位听证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面对付前恬不知耻的自夸,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