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了。
付前能清晰地感觉到,充斥在自己四周的无形失衡和扭曲。
就像一个不均匀的透镜,看似正常,实际自己想要做出的任何动作,都可能被排斥,放大,或者遭遇阻碍。
即便什么都不做,这种另类诅咒一样的东西,甚至在侵袭着自己坐在这里的状态,有种污秽围绕的恶心感。
虽然力量只是工具,就像不能以貌取人一样,但你这工具是不是也太恶心了点儿?
付前一时腹诽,眼角余光留意了一下元首席。
后者看上去颇有应对经验,根根黑色条带正笼罩在身体表面。
这曾经被她用来控制污染的能力,此刻竟是给自身来了个反向包裹。
此外虽然拳头捏紧,但这位明显还是沉得住气,没有急着做什么动作激化矛盾。
没问题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对元姗的处理点了个赞,付前甚至没有做任何对抗动作,手扶着脸,任由污秽冲刷着自己,以示姿态。
阁下似乎认为我说的不可能?可如果不是这样,
我为什么要寻找有关这名字的消息?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这个名字本不应该以任何形式存在于这个世界——
亨利的话只说到一半,下一刻目光就被眼前出现的东西吸引。
那是一只黑筒圆腹的老式提灯,不仅外表破旧,甚至玻璃罩内都看不到灯芯。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微弱的,难以描述的色彩在其中荡漾。
怎么可能,你从哪里得到的?
再不复之前的镇定自若,这位二阶大佬刷地站起,语气间满满怀疑人生。
哦,仓库里翻出来的。
付前明显早就想好答案,无比自然地答道。
……
亨利怀疑人生的同时,元姗看上去反而镇定一些,目光在付前和提灯间逡巡一番后,一脸狐疑。
这么大件东西,我怎么没注意你有带在身上,你从哪里掏出来的?
这么危险的东西,自然是有特别的保存方法了。
付前摇头,一脸高深莫测。
微缩宇宙畸彩,这只怎么看都跟耀变之虹存在联系的提灯,他当然没有随身携带。
刚才付前做的事情很简单,托脸的同时顺手摘下了使者面具,回了趟仓库。
只不过砸瓦鲁多的效果下,元姗二人明显认识不到这一点,最终就像自己手里凭空多出一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