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院每天手术切除的人体组织,可都是晚上集中销毁的。”
“这可是两个事出反常了,这其中藏的猫腻,肯定大了去了……”
郑岿岳再想探听,却发现门外再也没声音传进来,但他心中却深深烙下一个词语。
猫腻!猫腻!猫腻!
会是什么猫腻……
郑岿岳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难道是麻醉的药效还没有过去?
苦思无果的郑岿岳,忽然听到病房门被推开,接着看到自己的母亲走了进来。
看到母亲,郑岿岳如同看到了依靠,迫不及待的把先前听到了一番话,一字不差的说了一遍。
他注意到妈妈的表情变幻不停,急切的问:“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下一刻,郑岿岳就看到妈妈双目流泪,带着哭音道:“儿子,儿子,我们这一次是害人不成反害己……”
郑岿岳妈妈边抹眼泪边道:“昨晚伤你的那两个女孩,她们是余至明的外甥女。”
“儿子,你或许不知道,这余至明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神医,他只要在你身上摸一遍,你身上有啥病他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有他在,那个假伤假病历就得露馅,我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如有一道闪电在郑岿岳脑海中闪过,他全明白了。
“这种事情被发现,我们不过是罚点钱,但那个帮我们伪造伤情的范院长,可是知法犯法,这院长位置肯定要被撸了。”
“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
想到这一点,两腿//之间的疼痛提醒着郑岿岳那已经不复存在的男子特征,咬的牙齿是咯吱咯吱响……
余至明赶到浦江医院,感觉自己不是来探望伤员,寻求双方和解,更像是领导前来慰问视察的。
不仅那小子颇有身份和地位的舅舅,亲自在住院楼下相迎,更有医院的范副院长领着一众医生夹道欢迎。
还有几十名小护士在周围探头探脑。
这个阵势,让余至明很不适应。
他耐着性子虚与委蛇了一番,就赶紧的提出要见一见伤员。
对方倒也没故意拖延,余至明就在郑岿岳舅舅和范副院长的带领下,走进了六楼的一间单人病房。
一进病房,余至明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表情莫名的紫发青年,还有病床旁的一位打扮贵气的中年女子。
“你好,我是付晓雪和曾妍的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