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片刻,说:“需要转去神经内科,就控制发音的迷走神经、喉返神经及喉上神经做一次功能测试……”
暂时解决了失语孩子的问题,余至明没有时间休息,又紧接着开始了极早期癌症项目志愿者的癌症筛选工作……
下午六点二十分,余至明没顾上吃晚饭,又对参与甘草堂叶家药物试验的三十名志愿者,做了身体检查。
对这些志愿者,余至明主要检查其肝脏,就其酒精肝和肝功能相比上周二,是否出现好转或恶化做出判断,并尽可能的给出量化数据说明。
为了方便量化和比较,余至明把这些志愿者上次的酒精肝程度和肝功能检查基数,分别定为了100。
这次检查后,他又给每人标记出了新的数值103、102,或是99、98等等。
直到晚上过七点,余至明才完成了一天的工作,踏上了回家之路。
待床车开出医院,驶上道路主车道后,周沫忽然开口说:“亓臻给我打电话了。”
瘫坐在后车座椅子上的余至明,懒懒的没有做什么回应。
周沫接着道:“他主动向我说起了刘琰之事,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刘琰追她,死缠着不放,还主动给他钱炒期货。”
余至明轻切一声,一脸讥讽道:“他这是把你当三岁小孩来哄呢。”
周沫深呼出一口气,叹道:“没想到,他竟变成了这副模样,和之前就是判若两人。”
停顿一下,她又说:“他打我电话的目的,就是打听主任的态度。”
“我直言不讳的对他说,主任对他是彻底失望,还有死心,不会再帮他了。让他尽快把钱还给人家,妥善解决问题。”
“不然,就等警察上门吧。”
下一刻,周沫又缓缓的说:“结束与亓臻的电话,我越发有一个担心。”
“余医生,你说,他会不会也逃了?像我那个逃去缅北的同学一样,逃去美国?”
余至明轻声道:“逃了不正好?”
“让所有人对他彻底失望和放弃后,无牵无挂的在漂亮国过上好多人羡慕的生活。”
周沫笑着说:“他在那边留学多年,适应和养活自己应该问题不大。再找一个当地人结婚,入籍问题也解决了。”
“这样说来,这还是挺不错的一条路?”
她又挺有正义感的说:“哎,余医生,要不要提醒一下那个刘琰?”
“还有主任?”
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