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丑陋,眼神不善。
其中一个正在剥着兔皮,一只山兔给揪着长耳,用刀在皮上割了道口子,就猛地一扯。
那只山兔竟是未死,被活生生地剥皮,痛得乱叫,最后活活痛死。
另外一个揣了把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手枪,踩着雪往罗阎两人走过来。
“你们干什么的。”
语气恶劣,并且枪口有意无意地指着罗阎和宋秋棠。
宋秋棠轻声道:“我来说。”
她接着上前,用带着当地口音的语调道:“老乡,我们是路过的。”
“天色不早了,能让我们在村里过个夜吗,我们明天就走。”
随后宋秋棠和那村汉说了几句,最后给了村汉一板便药。
那拦着村口的闸栏就升了起来,让罗阎两人得以通过。
经过闸栏时,罗阎看到那给兔子剥皮的男人,正在清理内脏。
那人摘出兔子的心脏,在雪地里擦了擦,就直接丢进了嘴中。
在对方看过来前,罗阎先一步收回了视线。
按照村汉的指引,他们来到距离村口不远的一所院子落脚。
院子里已经长满了杂草,但两层小楼还算完整,可以勉强对付一晚。
院子中还有口水井,上面有盖子。
村汉挪开盖子说:“你们要喝水就自已打,反正现在是没有自来水了,烧饭啥的你们自己看着办,晚上别出门,别惹事。”
“不然村长赶你们,我可管不着。”
“晓得哩,谢了,老乡。”宋秋棠送走了那个村汉。
罗阎则将东西搬进了小楼里。
小楼的大门只剩下一边,门两边贴着残破的春联。
进门后是个石屏风,后面是客厅。
客厅里理所当然地一片狼藉,宋秋棠麻利地清扫起来,片刻之后,客厅就变得干净了些。
罗阎则在外面割了些杂草进来,铺在了地上。
这样晚些时候睡在草堆上,就不会太冷。
还好这屋子除了门少了一边,窗户什么的还算完整,就是脏了点,可起码能挡风雪。
对于有过地表生活经历的罗阎来说,这样的条件就算是不错的了。
但对于宋秋棠,却还有些不习惯,罗阎看着她自己搭了个帐篷,然后将干草搬进帐篷里铺设,很快就弄出了一个小窝来。
宋秋棠再出来的时候,罗阎分了她一份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