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额头上鲜血淋漓:“爸,我
信了,我信了!”
“但光烈是我的儿子。”
“唯一的儿子!”
“我好不容易才有他这个儿子。”
“他不能就这样死了!”
“不能!”
这时刚回到家的陈望走了出来。
“老二,我理解你的心情。”
“光烈死了我也很难过。”
“但现在,我们什么都不能做。”
陈信突然爆发。
“你还好意思说!”
“老三,你是怎么当人家叔叔的!”
“你就是这样看着自己侄子的吗?”
“二十七刀,光烈整整被人刺了二十七刀啊!”
“他打小蹭破个皮,都疼得直哭。”
“让人刺了二十七刀,他该有多痛,该有多痛啊!”
“你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他。”
“你居然等到第二天才去找他。”
“你说,你对得起自己的姓氏吗!”
陈望也怒:“你以为我想第二天才去找的吗?”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让青阳和广陵的机甲师包围了吗?”
“这都是拜你那宝贝儿子所赐,他口不择言,引起众怒。”
“我当时要出去,外面的人一人一口唾液,能把我淹死!”
咚咚咚!
陈家老太爷拐杖连连点地。
“够了。”
“阿信,老三也不是故意那么晚去找。”
“老三,你也体谅下你二哥的心情。”
“这件事就像老三说的,暂时,就这么算了。”
“现在风口浪尖上,我们有什么举动,都会给盯着。”
“再说你们以为,广陵方面不会防着我们吗?”
“所以,这事,暂时就这么算了。”
“当然。”
“哪怕光烈再怎么不对,他也是我们陈氏的子孙。”
“就算他该死,也应该死在我们自己人的手上!”
“而不是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示众审判!”
“这审的是光烈一人,扇的却是我们陈家所有人的脸!”
“这笔账,需要找个机会,好好跟这小孩算算。”
“但不是现在。”
老太爷看向陈信:“我不管你怎么愤怒、伤心,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