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好晚了。你们刚从外面回来,回房去洗漱吧。你母亲这里有人伺候,不劳你们挂心。”
巧儿忙道:“儿媳留下来伺候母亲。”
梅氏急道:“不,不用你伺候!”
巧儿怀疑地看向梅氏——这是嫌弃她?
陈氏也看向梅氏。
梅氏勉强赔笑道:“我是想,你刚从外面回来,打牌也累的很,该早些歇息。娘这里有丫鬟守着,没事的。你放心回去吧。”
巧儿道:“那儿媳去了。”
唉,她真想尽尽孝心呢。
梅氏不许,她只好和严暮阳一左一右扶了陈氏出来。
他们送陈氏回去,又见了严纪鹏。
严纪鹏问了巧儿几句官司的话,巧儿又绘声绘色将自己今日的行程回报一遍。严纪鹏笑眯眯道:“谢吟月想诬陷你,那是白费心机!”
巧儿觉得祖父笑得老奸巨猾,有些心虚不敢接话,只陪着笑。
好在严纪鹏问了两句就没多问了,挥手让小夫妻早些回去歇息。
小夫妻回房后,叫人准备热水,然后和和美美地洗鸳鸯浴。
等坐到浴桶里,严暮阳才问巧儿,今儿是怎么回事。
他直觉今天的事不简单,可是小娇妻太狡猾了,直接问未必能问出来。婚后他总结出一条经验:当两人赤身坦诚相对时,她因害羞的缘故,脑子便没那么好使,套她的话也就比较容易,所以他特地等这个时候问。
巧儿被他抱着上下其手,滑溜溜的又笑又嗔道:“你好好洗!别闹!哎哟别摸,讨厌……我没和她约……我跟她有什么好见的……”
笑闹得水花四溅,浴桶周围都湿了。
严暮阳纳闷:怎么不说实话呢?
不说实话就罢了,看她笑着躲着,还有些心不在焉,走神了,完全不像以前共浴时,她浑身发软、对他毫无抵抗力的模样。
他哪里知道,巧儿心中正得意呢,正回忆自己一手安排的好戏,所以对美男产生了抵抗力,竟然坐怀不乱了!
那天,谢吟月找了巧儿后,巧儿先问了细妹,然后又去问清哑。
她命下人都退下,郑重问清哑道:“姑姑,在奉州,灾民暴乱那天晚上,你到底有没有见过韩叔叔?”
清哑奇怪道:“怎么问这个?”
巧儿道:“姑姑,你只说到底有没有见过?咱们是一家人。你告诉我,我心里有数。别人要是为这个来害你,我才好拿主意。你要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