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房。
他总是忙这忙那,以至于夜晚留宿在书房。
偶尔回房,也是疲倦地倒头就睡。
直到有一天,他似乎想尝试打破这局面。
而正是那天,她得到消息,终于明白他在奉州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丢失了心魂;又在他书房内看见一张郭清哑的画像,看纸张色泽就不是最近画的,而是以前画了留存下来的,她终失去控制。
心底深处,那头蠢蠢欲动的凶兽破门而出!
她怒不可遏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她质问他和郭清哑苟且,他坚不承认,只说自己中了人家暗算,但没见过郭清哑,又问她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定是那人居心叵测。
她道:“别管谁告诉的我!你做过什么肮脏事自己心里有数。”
她厌恶地看着他,让他走开。
他若不走,她便走,绝不和他同房。
嘴上这样说,她心里却希望他哀求自己原谅。
可是,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转身离去。
那飘逸的身姿刺痛了她的眼、刺痛了她的心。
她一挥手将桌上美人觚扫落在地。
她冷笑想:“今生,是你失了操守!”
既然他失了操守,她也无需恪守妻子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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