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跟勤哥哥生气,弄生分了倒霉的是自己,是勤哥哥,那人又不少块肉!
她从荷包里掏了掏,掏出一颗冰梅塞进郭勤嘴里,嗔道:“哥哥还跟我生气呢?气饱了,回家也吃不下了。专门为你做那么多菜,你要不吃,我们怎么吃的下。大伯娘知道我气你,要骂我了。”
郭勤含着那冰梅,心软了,惭愧了。
妹妹就是这样,有时牙尖嘴利气得他半死,却不是倔牛脾气只顾掐尖要强,她总能适可而止,以柔克刚的功夫很厉害。
他笑道:“谁说我生气了?我跟谁生气,也不能跟妹妹生气。”
巧儿听了十分熨帖,这才是兄妹嘛!
郭勤又掐了一支大荷叶,手举着,罩在巧儿头上,说道:“银锁这么不当心,出来也不拿把伞。这太阳还没下去呢,晒黑了怎么办?”
妹妹十分爱美,尤其怕晒,因为她不禁晒,容易晒黑。
银锁惭愧道:“是我粗心了。”
巧儿更喜悦,道:“这是夕阳,没那么烈。”
看看头顶上的绿荫,觉得特别阴凉。
严暮阳看着重归于好的兄妹俩,深觉自己是为郭勤做嫁衣裳,忍不住问:“巧儿,你给郭勤吃的什么?”
怎么就不知道喂一颗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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