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的至交,如何今日洞房,两人却不忍面对?
那些往事,他不愿再回想,同样她也不愿回想。
心里长叹一声,他也闭上眼睛,翻身覆了上去。
……
合体的刹那,韩希夷猛然睁开双眼,心中惊骇欲绝。
他死死盯着她,像要把她的容颜刻入心底,好代替刚才脑中浮现的另一张面孔,以掩饰他的难堪和羞愧。
谢吟月吃痛,忍不住睁眼,看到的便是一双亮若星辰的眸子。
他身子僵住不动,似在竭力隐忍,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谢吟月心想:他……是怜惜她吗?
不管如何,这是个好的开端。
她身体放松了些。
……
方家别苑,盼弟依然不肯松口。
她对沈寒冰无所谓道:“你尽管磨,有本事你磨一辈子。看我们哪个吃亏。大不了我不嫁人,反正我家不指望我传宗接代。”
沈寒冰暴躁的很,被方初安抚住。
除了方初不满盼弟,还有一人。
细腰早就看盼弟不顺眼了。
这日,盼弟从织机房一出来,就被她扯住,拖着往园子里去,“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盼弟诧异,细腰虽是清哑的丫鬟,却比郭家主子还要高傲,除了清哑,轻易不给其他人好脸的,今日不知怎么找上她了。
盼弟好奇之下,便跟她去了。
细腰一直扯着盼弟走进一间水亭。
恰好方初和沈寒冰进园来,看见她们,沈寒冰也疑惑,忙对方初道:“我去瞧瞧去。”又叫他别跟着。
方初只得由他去,只叮嘱他不可冲动。
沈寒冰摆摆手,大步去了。
到了水亭前,他放轻脚步,如同狸猫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近。
水亭内,细腰把盼弟一推,推得她跌坐在围栏旁。
“臭丫头,你凭什么折磨三少爷?”
这水亭夏日最凉爽,窗户一开,带着水汽的凉风就穿进来;可是寒冬腊月待在里面,又没燃个火盆,冷嗖嗖的,座位也冰凉。
盼弟恼了,道:“干你什么事?”
细腰用轻蔑的目光把她上下一打量,冷笑道:“你知道沈家人为什么瞧不上你吗?”
盼弟道:“我不要他们瞧得上。”
细腰道:“从前你畏畏缩缩,明明是个村姑,偏要学大家闺秀,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