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没事的。”可是现在有事了,这事还跟他有关。
冬儿听了他的鼓励和安慰,眼中有了泪意。
她是要刚强,郭姑娘也是普通女子,却做出那么大的事业;她就算比不上姑娘,也不能被一个刘虎给毁了。
她倔强地抬头道:“我没事。我就是出来散散闷。”
郭大全忙道:“我知道。这儿敞亮,散闷好。”一面若无其事地看着脚下滚滚的江水,道:“瞧这水,多有气势!它就一股子劲往下走,谁见过它往回流的?这人哪,也要往前看。往前看才有希望……”
冬儿想,他真会说话。
又说了几句,郭大全笑道:“这围埂上风大。冬儿,回去吧。”
冬儿点点头,顺从地转身随他走了。
郭大全暗自松了口气,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他便命仇一帮着找辆马车,并让随从送冬儿回去。
他不亲自送她,是怕刘虎看见又横生事端的意思。
马车上,冬儿向后看着那张笑脸,哽咽不止。
郭大全等马车走远,才对仇一道:“走。”
两人便往城南槐树巷走去。
仇一见他面色发沉、脚步匆匆,再不复刚才的和气形象,想起他和冬儿之间说不清的纠葛,叹道:“这刘虎太混账,可惜了冬儿。”
郭大全却停住脚步,盯着对面自语道:“还真是巧。”
仇一听得奇怪,顺着他视线往街对面一看,原来是刘虎,正在一酒馆内,被伙计从里往外推,嘴里还嚷嚷“说老子不给银子?老子是那样人吗!今儿没带够,先记上,明天就还……”
可伙计不听他的,依然把他往外推。
刘虎好像喝多了,偏赖着不肯走。
郭大全看了一会,低声吩咐了仇管事几句。
仇管事便走去前面巷子口,找了个小叫花子,塞了一个荷包给他,叫他送去对面酒馆,说是那个醉汉的媳妇叫送的。
小叫花子得了赏银,蹬蹬就跑过去了,将那荷包交给酒馆伙计,指刘虎说是他媳妇送的酒钱,多余的先存上,等他下次再来喝。
伙计打开荷包一看,里面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他大喜,迅速换上笑脸,将刘虎扶了进去,让进雅间,好酒好菜摆了一桌,任他吃喝,还说下次尽管来,天天来都没事。
刘虎哪管究竟,让他喝,他便放怀吃喝起来。
这边,仇管事见刘虎被弄进去了,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