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误会了,又不好解释,有些尴尬。
她便哄巧儿,说竹哨和金叶子价值不等,不可以这么换。
谁知巧儿却拧起来,很想不通:这买卖交易,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又没人逼又不骗,怎么就不能做了?
要说骗,也是大人骗小孩。
她一个小孩子,还能骗方初?
清哑说她不通,十分头疼。
沈寒冰和沈怀谨一齐都笑起来。
清哑不便带沈寒冰去工作室,那儿女孩子多,便让进堂间坐了,吩咐沈怀谨去告诉盼弟,把新织的锦拿来。
少时,盼弟便抱着一大抱五颜六色的锦来了。
盼弟看见沈寒冰一愣,急忙低头,将锦缎放在桌上,小声对清哑道:“都在这。”然后就逃也似的跑了。
她现在很怕见陌生男子。
沈寒冰也没在意,只顾看那些锦缎。
一边看一边赞道:“郭妹妹果然有才。”
清哑道:“不是我一个人织的。像这个,还有这个,都是刚才来的我堂妹盼弟织的。连设计带织,都是她自己弄的。”
盼弟遭劫难后,仿佛开了窍,又能静下心整日琢磨纺织,跟清哑学了几年的东西便融会贯通,进步极大,清哑很开心。
沈寒冰顺口赞道:“不愧为姐妹!”
※
再说那些上郭家求亲的回去后,关于郭织女要在织锦大会后选定夫婿的消息就传开了,成为织锦大会前夕最热门的消息。
人们都奇怪:她怎么敢如此大张旗鼓地宣扬此事呢?
猜不透清哑和郭家的心事,便翘首盼望织锦大会到来。
清哑自那日后,又投入紧张的工作中。
六月二十二日,她去了湖州府城。
沈寒冰、郭大贵带人陪同前往。
六月二十九日,清哑和严未央联袂从府城返回霞照。
那时,霞照繁华如旧,并没有受天灾、官场交替、商场动荡以至于格局变换的影响,甚至热闹比往年更甚,因为这种剧烈震荡意味着更多机会,吸引了好些人来这里找机会来了。
得知郭织女到来的消息,各家都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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