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回头迎上。
无言的对峙,传达不同的心声:
清哑想,如此霸道地强逼她接受他,无非是权势赋予他这个胆气;若没了权势,他又能奈何?
夏流星想,为什么要辜负他的一番深情,当众退亲羞辱他?一定要逼得他对她下狠手,等有朝一日她来到他身边,岂不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正想着,清哑忽对他一笑。
他没有惊喜,反而心一缩。
她眼中那一抹嘲讽是那么明显,昭示了她的决心:哪怕他不择手段得逞,得到她之日,将是玉石俱焚之时!
她,永远不会向他屈服!!
他为这个认知颤抖、愤怒!
越这样,他越不甘,一定要看到她屈服。
那就让他们拭目以待吧!
老和尚不动声色地请双方进庙喝茶
清哑指向银杏树下,“就在那挺好。”
老和尚点头,于是几人走下台阶。
围观的香客和村民自发让开一条路,让他们过去。
来到银杏树下,早有小和尚搬来桌椅,一一摆放平稳,夏流星、清哑、老和尚和杨里正先后坐下。庙祝却不肯坐,含笑站在老和尚身后。阮秀等人也站在清哑身后。夏流星身后自然也有随从。
赵家兄弟站在一旁,和大家一块看热闹。
小和尚提来一壶滚水,庙祝忙接过去,亲自为他们冲茶。
老和尚对清哑脸上看了看,侧首对小和尚低声说了句什么,小和尚忙点头,匆匆进庙去了。
这里,茶冲好后,却无人说话。
清哑天性不爱说话,当然不会主动挑起话头。
杨里正觉得自己最卑微,所以等他人先开口。
和尚方外人士,自然不愿应酬。
夏流星么……他在观察清哑。
和尚、里正、织布的村姑、富贵公子,这组合有些特别。
最后,还是夏流星先开口。
“郭姑娘,可要在下送姑娘回家?”他问。
“不用。我想在这住一晚。”清哑回道。
她还病着呢,再说细腰和细妹都没回来,她怎么能走。
夏流星不过是虚应的客套而已,毕竟她刚才说要他保护的。
“夏少爷不读书,怎跑这么远,到一个乡下小庙上香呢?”
她决定反攻,故意挤兑他。
“哦,在下不是来上香的,乃是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