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热烈奔放完美结合,如同花儿恣意妖娆,却丝毫不显媚俗,叫人看的赏心悦目,听得酣畅淋漓,有甩掉一切烦恼的放松,不顾一切的率性。
他便静下心来,笑吟吟地欣赏着。
甚至,他还迎上前去,迎合她的舞动。
他心里喜悦之极,觉得这趟来值了。
更觉得,用强硬手段逼郭家就范是值得的。这个女孩,不用抢的弄不到手。抢回来再慢慢俘获她的芳心,他有一辈子的时间。
清哑很快发现他的不对,就是笑眯眯很享受的模样,她马上就跳不下去了,鼓起的兴致如同漏气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样无耻的。
见她停下来,微微撅着红嘴儿,夏流星哪不知她的心思——没如愿以偿惊到他,她不高兴了,所以不跳了,也不唱了。
他柔声道:“天生丽质难自弃。你就是故意做这些样子,也是好的。”
清哑看着他含情的双眼,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转身就走,不想陪他了。
先捱着吧,别弄这些个没用的,有空还不如回去织布。
夏流星忙跟上去赔笑道:“姑娘别生气。你这歌舞好是好,却不宜在人前跳。当然,在我面前是无碍的。偶尔忘掉古琴洞箫,狂放一回也无伤大雅。不是有句话说‘是真名士自风流’吗!”
听了这话,清哑走得更快了。
细腰忙赶上去,同情地看着姑娘。
回屋后,清哑便借口换衣裳回去后院,再不肯出来。
夏流星再面对郭家父子时,态度好了许多,有了尊敬的意味。不但如此,对郭勤几个小的也和颜悦色,命人将带来的礼品分送他们:给郭勤的是一套小弓箭,让他学骑射用的;给郭俭的是各类玩具;给巧儿的是首饰。
郭勤大些,又在霞照跟严暮阳混了这些日子,懂得些进退规矩了,送他的礼物客气地接着,然后放在一旁;郭俭就差了许多,因他牢记小姑说的这个姓夏的要换,便不敢受他的礼,所以连连推“我不要,我不要!”跟怕沾瘟似的。
郭勤忙道:“先拿着。”一面悄捏他手。
郭俭方拿了,有样学样,放在哥哥的弓箭旁。
夏流星一心想笼络他们,便亲自教郭俭解九连环,又说一会教郭勤射箭。
郭俭心里十分想玩,却不敢跟他亲近。
教得他急了,扭身就走,回头道:“我要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