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严未央急忙问“什么办法?”
蔡铭就看着她微微一笑。
高大爷见此情形,微笑着对严未央道:“刚才上来的时候,遇见一位好友在隔壁,说好了待会过去。严姑娘,请恕在下暂时失陪,过去应付一番就来。夏兄弟陪我走一趟。蔡贤弟,劳烦你替我陪严姑娘。”
夏流星和蔡铭一齐点头,夏流星就站起身来。
严未央也不在意,巴不得他们走了,她好细细问蔡铭,因此道:“高大爷请自便。”
高大爷便和夏流星出去了。
这里,严未央赶紧问蔡铭:“三爷有什么法子?”
蔡铭瞅着她笑问:“我若救了郭清哑,姑娘怎么谢我?”
严未央气结,道:“不是说,施恩不望报吗?”
蔡铭清咳了一下,道:“在我来说,是不该望报,不过若姑娘坚持以身相许,在下也不便推辞……”
才说到这,严未央霍然站起来,瞪着他,脸气得黑红。
蔡铭急忙也站起来,以手虚按,连声道:“坐下,坐下!我瞧你平日言语爽快,才说笑两句,非是轻薄你,你就急得这样?原来我看错了你,竟是不能玩笑的。”
严未央怒道:“蔡铭,有你这么说笑的吗?”
蔡铭赔笑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姑娘消消气。”
一面说,一面殷切地帮她续茶。
因岔开话问道:“那郭姑娘什么样人,竟得你这样为她?”
严未央心里一动,忙道:“郭姑娘啊,那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女儿,能织会画不说,还善操琴,连谢吟月也比不过她呢。人又纯净,又文静,不爱说话,不信我帮你引荐……”
一面说,一面上下打量他,仿佛在掂量他。
蔡铭觉得危险,忙道:“不爱说话?那太可惜了!我就喜欢话痨!”
严未央再次被他气得咬牙,瞪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他喜欢她,所以上门求亲,这是说她话痨?
若她质问,那不是点明他喜欢她,多羞人!
若不质问,又咽不下这口气。
蔡铭见她这样,不敢再撩拨,忙道:“刚才你问的,我忘了告诉你:我大伯父在大理寺,正和刑部大人们主持今年的朝审,接下来就是秋审。回头我请父亲给大伯去一封信函……”
严未央这才高兴起来,逮着他细细地问。
蔡铭告诉了她许多关碍,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