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能自己跑下来?它长腿了?”
巧儿道:“你裤子没系紧,怎么怪我?”
——明明就不怪她嘛!
严暮阳怒道:“难道怪我?”
巧儿道:“就怪你!谁叫你踩着勤哥哥头爬树的?”
严未央听着这争吵,拼命咬牙忍笑。
清哑也好笑,但还是低声对巧儿道:“巧儿,不可无礼。快对哥哥道歉。”
严纪鹏也强忍笑意,咳了一声,威严道:“好了!都不许吵了!”喝命严暮阳“给妹妹赔罪!他们都是爷爷请来的客人,你这样对人家,是待客之道吗?传了出去,别人说我严家没教养!”
严暮阳继清白被毁之后,再受打击。
可是,爷爷的话他不敢不听,也不敢再辩,只得忍气吞声过去给郭勤和巧儿赔礼。道歉的话说得很含糊,说完后恨恨道:“休想我娶你!”
他生在大富之家,自然知道此事后果,所以才痛恨不甘。
郭勤大怒道:“谁要嫁你!”
他本就隐隐有些明白,此时听严暮阳这样说,便觉不妙。若是回家追究起责任来,他爹说不定会怪他惹事,连累了妹妹,又要怪他没照顾好妹妹,爷爷说不定又要罚他跪,因此害怕得很。
郭巧一派懵懂,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扯到嫁娶上去了。
她嘴上不肯落下风,立即回道:“我也不要娶你!”
严暮阳气坏了,竟然对他用“娶”字!
严纪鹏一见不是个事,越说越僵,忙又出声喝住他们,命人带严暮阳和郭勤去梳洗更衣,他则和严未央招呼清哑往花厅去了。
等到花厅坐下,喝了一遍茶后,使眼色叫墨玉把巧儿带去外面玩,他才诚恳对清哑道:“请郭姑娘回去转告令尊令堂,就说严家半月内必定请冰媒上门提亲。”
清哑愕然,半天没反应过来。
因疑惑地问:“严伯伯说的是……”
严未央笑道:“暮阳和巧儿!”她挺高兴的。
严纪鹏点头道:“正是。这件事虽说是意外,但我早就看巧儿这孩子很好,本就有此意。今日看来,正是天意。”
他怕郭家误会自己不得已才要承担责任,便说自己早就看中巧儿,早有结亲的意思,也是为了顾全郭家脸面。
清哑彻底晕了。
她前世不懂太多人情世故,今生也没增长多少,还不能很好地接受这个时空的一切,因此疑惑“这件事”到底为何,因试探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