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人打交道。我也要拿出些诚意来给你看看。多的话我也不说,今明两年你那棉纱染色我全包了,保管不误你的事。”
沈亿三便笑道:“那我就管棉花吧。大侄子心里既有了筹划,想必对收棉花有自己打算。不过这买卖的事窍门多的很。郭家大张旗鼓开业,谢家又在旁虎视眈眈,原先容易的事如今只怕也不容易了。我沈家买卖商铺遍及各地,就略尽绵力:无论你织多少布,保证你棉花够用。”
郭家兄弟感动万分。
他们再不通,也算过账来了:这布还没织出来,有九大锦商签单,销路是不用愁了;如今严家保障棉纱染色,沈家帮助收购棉花,郭家只要努力织布就完了;加上又是说好的上门提货,装货运输一概不用理会,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还有什么可说的!
由此可见严纪鹏和沈亿三是诚心交结郭家的。
郭大全笑道:“两位长辈家大业大,这点小事对你们不算什么,对郭家可是了不得的恩情。你们放心,我郭家晓得好歹。我们是受过教训的,谁好谁赖我们父子兄弟分得清。往后我郭家就高攀了,有什么也不敢忘了严家和沈家。”
严纪鹏和沈亿三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因此心怀大畅。
然后,严纪鹏就把谢明理其人其事仔细告诉郭大全,要他警惕。
说说笑笑的,清哑和严未央等人便回来了。
郭大有一看小妹那神情,便知又出了事。
他和郭大全偷空把阮氏叫到一旁问究竟。
阮氏气愤极了,把金缕坊谢家姐妹所为都说了。
郭家兄弟气得半死,面色阴沉。
少时,九大锦商和随从都陆续到达。
听说严纪鹏和沈亿三早上就到了,又见他们和郭家兄弟熟悉的情形,一口一个“大侄子”“二侄子”地叫,一个个都面现惊异。
郭大全便聚集了众人,宣布说今日教最后一日,若有不明白的,连夜教授,因为明日郭家就要回乡了,“再待下去,哪天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方少爷要学那竹丝画,也请今天问。明天我们就要走了!”郭大全干巴巴地看着方初笑道。
严纪鹏便两眼刀子一样剜向外甥。
方初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
他又无可辩解,唯有忍气吞声受着。
那心里已经把谢吟风大卸了八块!
严纪鹏见了清哑,虽只和她说了几句话——都是他在说——也不禁对她关注留心;待将严未央叫到一旁,问及在金缕坊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