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现在似乎不是考虑木兮身世的时候，刚才穆神好像说，生命女神跟木须和蓝光两位大神也离开了？离开去哪儿了？
见方欢投来疑惑的目光，穆萨里奥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是不是很好奇她们去了哪里？”
“难道是...”
“你可能也猜到了，众神虽然大都诞生于荒古时期，但失踪却是在上古时期，生命女神也跟其他真神一样，离开了科瑞坦大世界，消失了，到现在再也没有出现过。”
“还真是...”方欢皱眉，大地女神的失踪，与灾厄生命有关，方欢也是从大地女神那里才知道，上古众神的失踪是因为他们为了躲避主神的监视，他们内部也分为真知和伪存两派，真知中又有主神真知和灾厄真知，这些不同派系之间的众神，在虚空中曾大战一场，再之后，方欢也没有新的消息了。
“你似乎知道一些众神消失的内幕？”穆萨里奥突然问了一句。
“呵，穆神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内幕？只是恰好听到了一些传闻罢了，上古众神似乎最后都进入了虚空世界，并在那里大战了一场，再之后就没了消息。”
之所以没消息，并非是这些神灵都死了，而是他们不确定主神的态度，万一主神认为他们对自身的认知已经觉醒，把他们全给清除了数据，或者干脆抹杀了，那就全完了，至少，在虚空他们还不受主神的影响。
这么推测的话，主神也就是系统的控制也是有范围的，至少虚空就不受系统影响。
方欢脸色一变，他之前似乎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如果虚空不受系统影响，那么虚空是怎样的存在？还算是虚拟的世界么？还是说，虚空是一个介于虚拟和现实之间的奇特空间？它不是自然存在的，但也不完全是系统所创造的？
“真有这样的技术存在么？”方欢觉得不可思议，但想到那个出现在蓝星上的干尸脸，他明明顶着血条却出现在现实中，这也不是所谓的投影技术能实现的，干尸脸可是真正的杀死了一只强大无比的异化种...
既然不是技术，那就只能是超自然力量了...
“还有虚空世界，上一次在裂隙之地我刚一接触到虚空，手臂便彻底消失，可是虚空并非没有任何生命存在，里边也不会充斥着空间乱流，那么是什么力量摧毁了我的手臂？”
“是虚拟和现实的壁垒么？”方欢皱眉，好像也不对，如果壁垒存在，虚空螳螂也无法出现在裂隙之地...
以方欢脑子，此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