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散落的头发经风一吹,显得整个人更加妖冶魅惑,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慕雪芙有些失神的看着他,寒风刮了下她的脸,才回过神来。嫣然一笑,娇柔道:“王爷来了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进来。”
风帽上的雪白狐毛夹杂着片片雪花随风飞舞,如羽毛般轻抚到他的颚下。景容慢慢走到她的身边,拂掉落在她身上的薄雪,“冷不冷?”
慕雪芙摸了摸他手上的温度,“啧”了一声,将手炉塞到他手里,嗔道:“还问我冷不冷,看你这手,跟冰似的。”
“惯了,一到冬天就这样,也没觉得冰到哪去。”看着旁边侍女又将一个外裹鸳鸯戏水的手炉放在她手上,指尖在手中的手炉荷包上描绘图案轮廓,“倒不觉得冷。”
“那咱们进屋吧。”慕雪芙心里纳闷,男人不都是天生的火力旺盛吗?
进屋后,慕雪芙脱下斗篷,拽着景容到鎏金鹤擎暖炉旁取暖,看了眼那修长而白玉如笋的手,心中感叹,这男人好看连手都如此漂亮,带着调侃的意味,含笑道:“王爷好几日没来,是不是倒哪里偷腥去了。”
景容轻轻一笑,如初春乍暖,抓住她的手,“本王想来这偷香,不知王妃答不答应?”神色一敛,道:“这几日朝中正在拍卖几处府邸,以防有人借此生事,京畿卫要多加巡查,本王自然闲不下来。”
“拍卖府邸?”慕雪芙疑惑问道。
手中回暖,景容拉着她坐在一旁的软塌上,淡淡道:“是啊,京城中有几个废旧的府邸,荒废已久,反正荒着也是荒着,就有人提议拍卖出去,也好充实国库。”
慕雪芙心中一紧,一种预感席卷而来,脱口道:“是哪家的府邸?”
“本王只知道最大的两处,一处是张兆驰的右相府邸,一处是十年前满家灭门的镇国将军府。”
神色陡变,身子一震,一记重拳击中在她的心里,整张脸怔得发白。慕雪芙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恨在那一刻从四肢百骸中透骨袭来。齿间瑟瑟发冷,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但又极力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景容看她突变的神色,急忙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越是痛,就越要忍耐,慕雪芙倏尔一笑,伏在景容身上,道:“父亲曾和镇国将军为挚友,也曾讲过他的事,王爷今日提起镇国将军府,我不免唏嘘。曾经的一代战神谁能想到会成为万人唾弃的叛贼哪,可见这人是不能做错事,不然不但害了自己,连家人也要受牵连。”禀了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