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就像亲妹妹一样,平时也愿意带着她。
承欢点点头,小小的手掌抓着景慕,奶声奶气甜甜的,“好,慕慕姐姐领着心心找娘亲。”
紫夭和慕雪芙在一起,她召唤着承欢,“承欢,你掉到鱼了吗?带着鹊阳回来。”
鹊阳可是一直都很认真在钓鱼,可是却一条都没钓上,他回头看向亭里的娘亲,“娘亲,鱼为什么不上钩啊?”
红韶冲他招了招手,让他回来,“你要是往池子里扔点金子兴许就能钓上来。”
即便成婚,还是不能改变她对金钱的喜爱,一见到金子就发光。虽说这顶多算是个毛病不能称之为病,但赵奕就喜欢她这贪钱的毛病。
在钱上,他们夫妻真可谓志同道合。
可惜,在这一点上,他们的儿子却不以为然。
“娘亲以为鱼儿是您吗?要是鱼儿有娘亲那么贪财,还用得着人费劲去捞吗?”鹊阳翻了个白眼,又看了看池里的鱼,然后才把鱼竿收起来。
红韶一听这话,瞪着眼看着儿子,“你这个臭小子,是讽刺我还不如鱼清高是不是?”
鹊阳耸了耸肩,两手一摊,“孩儿可没这么说,是娘亲自己这样认为的。”
“唉? 你这孩子!”红韶挺着四个月的肚子,两手一叉腰,“赵奕,你儿子欺负我!”
赵奕正和景容在亭子里面下棋,听到她的声音,也不顾什么棋局了,连忙跑到她身边,紧张极了,“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心里不舒服,你儿子欺负我,他说我贪财,掉进钱眼里了。”红韶添油加醋起来连儿子都不放过。
赵奕竖起眉,“什么?他敢这么说,看我怎么收拾他。”他横目望向鹊阳,恶狠狠道:“敢这么说娘亲,我看你这小子欠收拾。”
鹊阳看着发火的爹,心中胆怯,揪着一张小脸就要哭。
红韶上去就去掐赵奕,调转枪头直向他,“谁让你吓唬我儿子的?你看你看,都要哭了!我都舍不得吼他,你真敢,你去你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拾他。”
赵奕委屈啊,是她说儿子欺负她,现在他帮她出头,她又将所有过错转移到他身上,真是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行行行,我错。”没办法,人家怀着孕哪,敢反抗吗?他给红韶揉了揉肩,“舒不舒服啊?”
赵奕的力道很舒服,红韶闭着眼睛享受,拖着长音,“还不错。”不能太夸他,不然他就骄傲自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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