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救了慕雪芙,还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慕雪芙悠悠转转苏醒,缓缓睁开眼睛,眨巴几下,抽离身体的魂魄才算归位。她看向身侧,没有见到景容的身影。她记得睡过去之前他就守在自己身边啊,而且即便沉睡,她还是能隐隐闻到属于他的气息,怎么一睁眼反而不见人了?
“白伊?”慕雪芙支起身子坐起来,掀开层层纱幔珠帘,向外唤道。因为之前又哭又喊,此时说话连带着有些嘶哑。
听到声音,伺候在外面的青琢几人自是欢喜,白伊率先进门,打开纱帘叠帐,将软帷挂到云勾上,“主子醒了?”抄起两个枕头垫高让她能舒服的靠着,关切的问道:“主子可还有不适?”
慕雪芙摇了摇头,旋即问道:“王爷哪?”
青琢将一杯热茶端到慕雪芙面前,道:“王爷看主子一直睡着,想着定要晚上才能醒来,便离开处理事情去了。王爷说若是主子醒了,就派人去通知他。主子是想见王爷吗?我现在就派人去叫王爷。”
“不用。”慕雪芙接过茶抿了一口,觉得不过瘾,一连气将一杯茶喝的见底。又让青琢给她倒一杯,再次饮了几口,这才觉得嗓子眼舒服多了,“王爷定是查失——”火字没出口,慕雪芙就咽了回去,改口道:“查走水的原因去了。”她顿了顿,回忆起拽住自己的疯子,思索道:“只是不知那疯女人是谁?听王爷的意思,那疯女人一直被关押在后院,可为何我进府这么久都没听人提起过?”
白伊面色凝重,拧着眉头,“又是走水,又是疯女人,最后还出现一副尸体,我看这宸王府的怪事越来越多。”
“尸体?”慕雪芙当时的神志已经不是很清楚,根本没注意其他的事。经白伊一说,才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有人看见是那疯妇将尸首从祠堂里抱出来的,可是祠堂里怎么会有一具尸体哪?”
祠堂怎么会有尸体,疯妇为何突然跑出来去烧祠堂,她又怎么知道有尸体暗藏在那里,又为什么将尸体抱出来。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牵连哪?将前前后后串联起来,就像是一张不断结网的蜘蛛网,剪不断理还乱。慕雪芙手握成拳头抵在嘴边,牙齿咬了咬手指,越想越迷糊,低喃道:“看来这宸王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良久,慕雪芙不再去思考,反正有景容在,事情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她又何须去费神想这些和她没有关系的事情。索性暂且将此事抛在脑后,不做他想。
缓了缓,见金露始终没有伺候在旁,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