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会去了?”
“你别乱想……”
陈牧心下一跳,干笑道。“我真的是去查案了。”
“咱们老夫老妻都这么久了,夫君有没有心虚,我这个做夫人的难道还看不出?”
白纤羽眯着好看的眸子,似笑非笑。
见男人不回答,她给出了一个答案。“现在与在外亲近的,恐怕也只有那位夏姑娘了吧。”
“其实……就是聊了会儿天。”
陈牧苦笑道。
女人的第六感是真的吓人啊。
白纤羽倒也没多说什么,放开对方的耳朵,语气幽幽道:“坏了人家的身子,也确实要负责。我宁愿自家丈夫是个花心之人,也不希望他是负心之汉。”
这话让本就羞愧的陈牧更加无地自容。
“娘子,我其实是……”
“你知道吗夫君,妾身现在其实不介意多几个姐妹,因为妾身知道,在夫君心里,妾身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白纤羽双眸含情脉脉,脸上却又露出淡淡的哀愁。
“青萝那丫头说的没错,夫君天性便是个风流鬼,可他也是个大情痴。妾身被夫君如此喜欢,是上天赐予的幸运。
有些时候,妾身有一种很奇怪的直觉。似乎上辈子,夫君也是一个花心风流的人儿,可妾身依旧是夫君最爱的那个女人,独一无二,没有人可以替代……”
听着女人娓娓诉情,陈牧抱紧了几分,喃喃道:“不仅仅是上辈子,也不仅仅是这辈子,下辈子娘子依旧是我的最爱。”
冷冷的夜风吹拂而过,枝叶随风婆娑,吹动着女人的裙摆与青丝……
也吹动着两颗心儿。
在这种氛围下,陈牧原本想要道出鬼新娘的话又被压了回去。
还是改天吧。
而在院外侧屋的上方,嫁衣如红浪的鬼新娘静静的看着依偎着的一对情人,苗条匀称的腰身象雪花般随风轻逸飘舞,勾勒着独孤。
命运对于某些人,从来都是不公的。
……
夜在安谧中静静流逝,迎接新的晨光。
次日,陈牧刚用过早膳,便有一位不速之客前来拜访。
正是郡主陆舞衣。
客厅内,陈牧让青萝奉上茶水,望着一身净白道服的女人歉意道:“不好意思,来京城一直太忙了,也没来得及去拜访郡主。”
与陆舞衣一起来的是她的贴身女护卫。
陈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