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放在了抽屉了,可今天他来的时候我本想退回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兴许是被别人给偷了。”
这番回答令雨少钦陷入了沉思。
直觉而言,女人没有说谎。
只是这件事终究关系重大,无论如何也要从对方嘴里撬出一丝线索来。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这玉佩竟然是骆文海给她的,堂堂南乾国太子怎么会拥有双鱼玉佩?
莫非南乾国背地里也在搞什么事情?
雨少钦默默在牢房内徘徊踱步。
脚步声很轻,但在寂静的牢房内依旧显得很清晰,带有几分无形的压迫感。
思维不断的发酵,试图想出其中的关窍。
“可惜啊,终究没有陈牧聪明。”
思索无果后的雨少钦暗暗叹了口气。
但话说回来,骆文海将如此尊贵的物件送给了一个青楼女子,未免太过荒缪了。
很可能骆文海并不知晓玉佩的价值。
那这玉佩他从何得来?
“骆文海有没有告诉过你,这玉佩是什么?从何而来?”雨少钦干脆直接开口询问。
薛采青摇了摇头。
雨少钦又问:“按理来说,你应该一直在霁月楼,若是有人进去你房间偷东西,以你的细腻心思,必然会有所察觉的。”
薛采青道:“昨天我去了陈牧陈大人家里,应该是在那段时间,东西被偷走的。”
“你去陈牧家做什么?”
“私事。”
“告诉过陈牧关于玉佩的事情吗?”
“没有。”
雨少钦从对方的这句回答,判断出薛采青与陈牧的关系并不是很亲近。
应该不存在男女间的私情。
当然,若真有男女私情,陈牧怎么可能让自己女人继续待在青楼。
“看来我注定要失望了。”
雨少钦盯着自始至终镇定自若的绝色美人,笑容有些寒漠。“不过我希望你能仔细想一想,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听骆文海说过奇怪的话,亦或者……你觉得有没有可能霁月楼的某人偷了。”
薛采青直视着对方,反问:“雨督主既然能找到采青身上来,说明有特殊法子去感应那枚玉佩,为什么现在不行了?”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雨少钦伸出手指点了点薛采青,笑着说道。
他倒也没隐瞒,实话实说:“我的确有法宝可以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