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意外之喜吧,没想到天地会的人自己找上门来。”
陈牧将信笺和鸡血石交给黑菱,说道。“那个富家少爷估计是买来的演员,问不出什么,但抓了先说。另外我有一种推测,这个朱逸群或许是来跟什么人见面,所以消息先尽量封锁。”
“嗯,明白了。”
黑菱点了点头,目光瞥了眼夏姑娘,临走时多嘴了一句。“陈大人,你要保重身体。”
身体如何保重?
戒色!
……
黑菱离开后,陈牧最终决定再去令狐先生家一趟。
夏姑娘也如牛皮膏药般跟在后面。
来到小院,一袭雪衣长裙的雪怡姑娘依旧如上次一般浇着花,她好像每天都生活在精致的氛围内。
前廊的屋檐下吊着一串红色的同心结,随着女人哼唱的声音摇曳。
同心结很红,就像是女人的鲜血。
而陈牧还真在院内廊石下发现了一摊未干涸的鲜血,不过旁边是一只刚宰杀过的公鸡。
鸡的两只腿还在抽搐着……
令狐先生还在学院授课,所以这只羽白的公鸡肯定是雪怡姑娘杀的。
那双抚琴的洁白玉手终究还是要为生活而沾血。
“我来办案。”
没有客套话,陈牧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是兰小襄和你妹妹艳怡两个人的案子。”
雪怡认真的浇着芬芳的花。
这一次她并未想上次那般客气的让陈牧进屋,神色很淡漠。
不过她的喉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动听:“陈大人有我妹妹的下落了吗?还是……又想来听曲儿了。对了,陈大人为何每次都喜欢在我夫君不在家的时候来找妾身。”
夏姑娘找了一张墙边的藤木椅坐下,坐姿端庄雍容。
听着女人嘲讽的话语,颇有兴趣的看向陈牧,这家伙果然跟情报中的一样,到处撩拨女人。
连人妇都不放过。
陈牧笑了笑,说道:“我想知道九月初三那天你在家吗?如果不在家,你那天去哪儿了?”
“九月初三?”
雪怡仰起精致如玉的下巴,轻轻摇头。“妾身不记得了。”
“那就慢慢想。”
陈牧悠哉的坐在廊檐下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盯着地上被宰杀不久的公鸡说道。“我相信雪怡姑娘一定能想起来的。”
面对陈牧如此粗鲁的行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