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辱骂了。
“你厉害,我认栽。”
陈牧冲着薛采青竖起大拇指。
他明白自己被这女人摆了一道,如果再继续迫问下去无疑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便转身离去。
回过味的云芷月颇有深意的看了薛采青一眼,跟着陈牧一同离开。
……
僻静的街道上。
神色冷峻的陈牧一边思考着薛采青“陷害”所带来的后果,一边梳理着案件信息。
薛采青这么大的反应的确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如此闹腾之后必然会引起热议,想要继续从她口中撬出些什么基本没可能了,只能说这女人足够疯狂。
虽然被摆了一道,但也侧面反应出她在这案件里扮演了极重要角色。
她为什么要极力隐瞒那个男人?
难道余情未了?
还是说鞠春楼惨案其实是她和那个男子一同制造的?害怕惹火烧身?
“喂,刚才对不住啊,我还真以为你欺负了她呢。”
云芷月拍了下陈牧的肩膀,颇有歉意的说道,“那女人也太狠了,估计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是你要强迫她。”
“不怪你,如果旁观者换成是我也一样会偏向薛采青。”
陈牧摇了摇头,苦笑道。
这就是柔弱一方带来的优势,在真相未能明朗的前提下,人们总会偏向于弱者。
尤其对方还是一位极其漂亮的女人。
“现在怎么办?”云芷月问道。
“打草惊蛇了。”
陈牧揉了揉眉心,淡淡道,“薛采青这么一闹,不但审问她没希望,恐怕隐藏在暗处的人也会明白我们现在调查的进展,让人头疼啊。”
陈牧的担忧不无道理。
当气喘吁吁的张阿伟找到他,说县太爷让他去衙门时,陈牧便知道事情朝着糟糕的方向进展。
而这一次,比他预想中的还要糟。
果然,刚进县衙,高元淳便又展现了他的摔杯子能力。
“陈牧你到底在搞什么,不是让你去查案吗?你怎么又跑去欺负人家姑娘了!”
高元淳铁青着脸怒骂陈牧。
坐在衙门大堂里的还有黎千户,此刻他阴沉沉的盯着陈牧,目光几欲杀人。
陈牧对这家伙颇为无语。
这都好几天了,还把他当成杀父仇人似的,就这点城府以前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