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
略微缓过劲儿后,三个人都觉得一阵腿软,逃跑的时候可顾不上这个。他们差点儿就给眼前这位救命恩人齐刷刷地跪下了。
“有点儿熟悉,”忱星歪过头,“我与那位故去的朋友,就是在同一处地方相识的,也算是我救了她。啊,当然……那时候,这个林子的麻烦还不是这些草木。不过,怎么只有你们三个?那个丫头在哪儿?”
“……解释起来有些复杂。说起来,您是怎么到这儿的?”
“现在是什么日子?”
忱星没有回答寒觞的问题,却突然这么问了,几人颇为意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狐火的光,寒觞上下审视着她。她身上有几处微小的擦伤,还有淤青,都是很新的,像是在来之前经历了一场恶战。即便她此刻的呼吸再怎么平稳,这些痕迹也不会骗人。
“已经是十月甘三了吧?还是甘四?”谢辙道,“总之是到了下旬。”
“啧……”
她难得露出了明显的不悦,在这之????????????????中还有几分困扰。她像是终于想起要回答什么,又开口说道:“我遇到了点麻烦,说来话长。总之,我先前在灵脉之中,经青阳初空指点,被引渡到了这里。按照之前的约定,我本就该与你们汇合,时间姑且,算恰到好处。”
谢辙吃惊地问:“睦月君?你见到睦月君了么?”
忱星虽不说话,却点了点头。谢辙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在身上摸索起来。很快,他拿出一串手串,那是由十三颗金丝砗磲制作而成的。
“不仅是在逃亡的路上,就在最初脱离那个崩塌的屋子时,我数次要被那些可怕的植物捕获,但我都注意到,它们始终没能真正接近我。现在想来,应当是法器发挥了驱邪的作用。没想到睦月君才交给我们的东西,这么快便有了用武之地。”
“也许你该将它暂时给你的妖怪朋友保管。”忱星这样说了,“那些凝聚过量灵力的草木,不说寻常的火,狐火也很难攻破。不过,若是有法器的力量作为加持,应当会好一些。但丑话也说在前头:妖怪终归也算邪祟,就算一心向善,多少,也会受到影响。”
“我试试吧。”
寒觞抢在问萤之前伸出了手,谢辙稍作犹豫,还是将砗磲放到他的手中。虽说在接触的时候无事发生,但当寒觞将它戴到手腕上时,一阵剧烈的刺痛从腕部开始扩散,非常迅速。与砗磲上如出一辙的金色丝线像是从手串上流淌下来一样,在寒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