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铁,也不是一般的铁啊,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啊,你也不知道啊。”祈焕有些失望。
“都说了我刚出生。你这语气我当你知道。”
“我哪儿知道去。”
这个上午的对话多没意思啊。实际上,这几天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混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祈焕叫了几个小菜端上楼来。以前只能在人多的地方扎堆吃,
闹哄哄的,甚是无趣。他已经好久没像这两天一样,安心在清净的地盘吃饭了。
吃了一半,有人敲门。
“进来吧!”祈焕闻着味了,“肉沫茄子吧?哎,我还有盘凉菜呢,催催啊。”
肉沫茄子放在桌上,那人却没有走。这时候,白涯停了手,抬头看向他。祈焕觉得有点奇怪,便也转过头去,打量这个进门的“小二”。
此人一身蓝灰束腰短褂,也扎着高高的马尾,但比祈焕长些。他眉上绑着一条霾蓝色的额带,面容周正朴实。但令人非常在意的是,他身上有一排奇异的刀剑。背后三把,左腰两把,右腰一把。他的眼睛深沉而无神,光下透着点奇怪的揉蓝。
更奇怪的是,每只眼中沉着一轮三日月,围绕着中央的瞳孔,像一潭深水中的映月。
这么多兵器,一看比白涯的行头重多了。
“啊,您……”
“又干什么?”
白涯有些不耐烦。但看样子,他们俩认识。祈焕有些懵,筷子停在空中,不知该夹菜还是放下。他就这么尴尬地杵在两人交汇视线的一侧,不知所措。
“你准备好了么?”
“好了好了。再催就烦了,啊。”
尾音充满不屑,让祈焕感觉这小子不太礼貌。可以确定的是,来者绝不是店小二。
“你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么?”
“去见天子。”
“……”那人僵了一下,“你倒是像以往一样,一问三不知。”
“我又怎么了?”
“天子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哦,你没许可的?”祈焕拍下筷子,“我以为你当真多大能耐呢。你怎么一点计划一点常识都没有?”
白涯懒得理他,继续问来者:
“那你说怎么办?不是拿着皇宫的信就行了?”
“当时未与你细说,只管让你来京都,是他们分身乏术。如今我来转告你,你要去见的,不是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