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身便要走。
然此时却是为时已晚,高俅带着一群人走来。
见他拿着刀,一口咬定他是前来行刺的,要将他拿下法办。
林冲心头怒气蒸腾,体内罡气如惊涛骇浪一般的翻滚,双手虚握,便要拿刀去反抗。
然高俅眼中绿光一闪,林冲便觉心头一盆冷水浇下,想到了家中妻小,任由别人将他拿住,躲了手中的刀,下在牢中。
林冲性烈如火,但他亦是十分的能隐忍。
他自幼生长在东京城中,本身也是有官身的。
哪怕体内有魔气影响,仍旧不能改他心头尊君守法的念头。
他在牢中一遍遍的回想着方才的经过,知道是高俅有意要害他。
想来是为了之前高衙内一事。
不过他方才没有动手,现在想想也并不后悔。
因为不动手还有活的可能,若是动了手当场就会性命不保,也没什么以后了。
林府,听闻林冲行刺高俅被捕的消息,林小娘面色苍白,险些昏倒在地上。
连忙让锦儿将自己的父亲张教头请来,商议如何救人。
张教头本就十分看好林冲,当下也不惜力气,使了各种手段想要捞他出来。
而恰巧,如今的开封府尹和高俅也不对付,便从轻发落,盘了个刺配充军、流放沧州。
这府尹也不是个什么好人,只是虽同是妖魔,但也有阵营之分。
兼他手下有个当案孔目,名叫孙定,学得诗书礼仪,为人最善,人称孙佛儿。
知道林冲乃是被冤枉的,便挑动他心头义愤,令他不愿受高俅指使,才作此发判。
临行那天,张教头本想不让女儿太过伤心,也就没有通知她,自己去送一送林冲。
谁知林小娘这些时日也参透了灵青所留的卦语,暗中收拾了家中的行囊,先搬到张教头家中。
然后又来送林冲。
她看着身带重枷的林冲,含泪道:“官人,如今你我正应了仙人的卦象,若想活命再有相见之期,还需从卦象处来解。”
“不知娘子参透了什么?”林冲好奇的问道。
“此次劫难因我而起,只是如今已经累得官人身入劫难,再难回头。”林小娘一抹眼泪,坚强的道:“那索性便断了这祸根。”
“娘子万不可做傻事?”林冲一惊道。
张教头和锦儿也连声劝慰。
“官人勿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