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两个侍女是在怀中,一左一右,负责斟酒喂菜,她们衣著很少,领口袖口都十分宽大,好供达官贵人们随时伸手亵玩。
大殿中央,嘉立著三株玉雕树,树上光滑流转,有美人吊著彩带绕树飞舞。此乃北辰国经典的玉树舞,就一个宗旨:扭得要劲,穿得要少。
申屠明诵唱此诗,实在是写实,玉树的光华把舞姬的隐私部位照得若隐若现,这视觉冲击看得众臣兴致大发,就连食欲也增进了不少。「申屠公好诗!」
「北辰国有今日之繁华,盛世之景象,实乃申屠公之功也!」「申屠公文韬武略,真乃当世之大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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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屁如潮水般围过来,申屠明这个武将出身的丞相,顿时变得飘飘然。
「哈哈哈哈,诸位大人谬赞,来,且饮此杯!」申屠公大笑著,眼神迷离,神情陶醉。
这才是人该过的日子啊,像他姐夫北辰王,那种只知修炼、打仗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呢?不过就在这时,却有一个内侍,匆匆的走进大殿,悄然附在了申屠明旁边耳语。
「嗯?大司农赵兴?他到了王城?」申屠明稍微清醒了一点。「是的丞相,王城守备将军程天佑刚刚来报。」
「大司农赵兴..他来这里做什么?」申屠明嘀咕道:「他一个大司农,跑北境来,难道是有什么公务?」「大人,您忘了咱们北辰国已经五十年没有缴纳过金香药税了?」
「不至于吧?」申屠明诧异道:「一个金香药税而已,怎么值得他亲自来催?」「他来了多少人,带了多少人马,可有说明来意?」
「没有,大司农在王城上方不肯下来,程天佑说他没有资格请大司农下城。」
「哼,还真是会摆谱。」申屠明埋怨道,「才刚刚上任,架子就这般大,程天佑也是一品官,怎就请不动他?」
侍卫很想说这个封国一品守备将是虚衔,实际根本不能算,大周都不认的,可他知道这申屠明是个草包,怕是连这点都分不清。
「罢了,去叫申屠礼准备仪仗,把我的丞相仪仗也备好,我去请他下来。」申屠明很舍不得这个气氛很嗨的宴会,但他也知道大司农是没办法得罪的。于是便叫停了偏殿的丝竹管乐:「诸位大人,突有急事,请恕今日不能再继续,择日再宴请诸位。」
「啊?申屠公,这是为何啊?」
「北辰国还有什么急事,需要申屠公亲自处理?」
「啊,我这才刚刚开始和美人玩乐,现在便走,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