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
真笑吟吟地放下酒杯,拿起酒杯给她将酒倒满,又给自己倒满。
“干杯。”
琳也真的和他碰杯,学着他的样子仰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刚等她缓一口气,那家伙的脸便贴了上来,嘴巴也霸道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着,手里的酒杯不小心落入了温泉池中,“哗啦”一阵水花的声音,她被真抵在了温泉池的边缘。
她气喘吁吁地开口:“你这混蛋,回房间不行吗,非要在这儿。”
“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变态!”
身前的人总是这么不讲道理,但有时候琳发现自己就喜欢他这么不讲道理的样子。
自己嘴上总是说着不想要,不喜欢,说着让对方离她远点。
但这个家伙才不会理会这么多,每次都直接霸道地吻上来,堵住她的口是心非,也让她每次都能够认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和他相比,带土那儿礼貌的尊重、克制的痴情,在琳看来是十分没趣的东西。
激情过后,琳被真抱回了房间里,放在榻榻米上。
“住进我家吧。”真一边喝着水,一边劝着她。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琳说这种事了。
躺在那儿的琳头发随意散乱着,半晌给出个回应:“不要。”
真无奈道:“干嘛这么倔。”
琳却脸上露出笑容来,看起来明媚动人。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想和那些女人住在一起。”
在她看来,做他的唯一这种事是不可能了,那就做对他而言最特殊的那个。
她想用实际行动来向真证明,自己可不是和那些女人一样,是依附于你的人,自己和你是平等的,互相给予和索取的关系。
甚至包括性这种事,琳所想的是,反正享受的又不是你一个人。
真后来在清楚了她的想法之后,除了一次次地劝她之外也没有真正强求过她。
傍晚,真和琳又飞回了木叶,以真的速度而言,不过一两分钟的事。
琳在自家门前的地面上看到一株盆栽,上面还有个字条。
“送你的风铃草,你没在家,就放这里了。”
最后的落款是带土。
“还真是痴心一片啊。”一旁的真笑吟吟地说道。
琳美目白了他一眼:“你还不走,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