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心里仍舍不得他啊。”
“我与他既已和离,从此后各自欢喜,哪里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吴王还像要再说点什么,但被吴王妃制止了。
吴王妃嗔道:“王爷一直提那姜敬宗做什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吴王皱眉看着吴王妃,抱怨道:“怎么了,我为我侄女抱不平还不成?如花似玉的一美人儿,姜敬宗那贱东西真是瞎了眼!”
连眠觉得她有必要声明一下:“皇叔,是我休了他。”
“啊?”吴王木愣愣地回看过来,没反应过来连眠突然来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
连眠微笑:“我虽然很赞同皇叔的话,姜敬宗就是个贱东西,不过,是我休了他。若是他休我,不用皇叔替我出头,皇兄早就砍了他了。对吧,皇叔?”
吴王:“……”
吴王妃和其他人:“……”
片刻后,吴王哈哈笑起来,打圆场道:“不错不错。”
连眠保持微笑。
又过了会儿,吴王又唉声叹气:“可怜我如花似玉的侄女。”
连眠:不,我不可怜!
最终,吴王的这场宴请在左一句为周芷珊抱怨,右一句为周芷珊可怜中结束。
老实说,因为吴王的这番话,连眠有点倒胃口。
但同时她也有点弄清楚吴王打的小算盘了。
随着宴请过后,吴王府三不五时给公主府下帖子开始,连眠越发清楚,吴王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连眠不担心,小场面,她搞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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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京内刮起秋风,树间飘落枯黄时,驻守邺州边关大胜的谢炆将军低调回了京。
这趟听召回京,谢炆只率了少数亲军。
入城那天,谢炆更是特地在城外解盔卸甲,轻装简行,以表对帝王的恭顺之心。
此举自然也让景炎帝颇为受用,论功行赏不算,还毫不吝啬的大办庆功宴。
搁在之前,这庆功宴没连眠什么事,不过今时不同往日,邺州是她的封地,所以她有资格出席这场庆功宴。
庆功宴上,连眠和这位谢炆将军打了照面。
连眠没有刻意想象过身为国之栋梁的谢炆将军会是怎样一副模样,不过显然没想到,这位将军会是个白面将军。
谢炆今年二十有八,身形修长,但要说孔武有力,好像还差了点。
不同于寻常武将的赤髯如虬,谢炆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