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你让莱昂德去对付纳尔斯?”
曼达道:“提丰让他在北方征服一座城市,我觉得抽纱城是不错的选择。”
“你让莱昂德攻打抽纱城,他会听你的话?”
曼达对此很有自信:“为什么不听,怨霾山谷和纳尔斯有仇,纳尔斯卖给山谷一个假苹果,让布鲁托丢了一双眼睛,让伯爵差点死在了祭坛上,山谷为此折损了一半人,随后而至的战争让尤朵拉丢了一条胳膊,难道莱昂德会忘记这份仇恨吗?”
“这是我们的仇恨,和莱昂德又有什么关系?他在那场战争中又没受到什么损失。”
“就算没有仇恨,他总应该学会防备。”
狮子女还是有些担心:“莱昂德恐怕没那么聪明,纳尔斯要比他聪明的多,伯爵活着的时候,纳尔斯和山谷之间一直保持着特殊的关系,虽然经历过战争,但他们的关系很快恢复了,纳尔斯还向伯爵出售过不少神物。”
曼达笑道:“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这代表纳尔斯非常擅长钻营,他和莱昂德之间可能也有着深厚的友谊。”
曼达摇头道:“千万别说这是友谊,这和友谊没有半点关系,这是利益之间的让步和隐忍。”
狮子女点头道:“我担心的正是这个,莱昂德眼里只有利益,他很可能会和纳尔斯站在一起。”
“这是我最不担心的事情,”曼达给狮子女倒了一杯葡萄酒,“纳尔斯往青石城派去了两万大军,不仅抽纱城没兵了,周围的城镇也都没兵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大的利益吗?这么多的土地等着莱昂德去征服,这么好的机会恐怕连提丰都不会允许他错过。”
狮子女喝了口葡萄酒,抿抿嘴唇道:“我说不过你,可我真的信不过莱昂德。”
“信不过他没关系,援军不止他一路,”曼达放下酒杯道,“新年之前,大主教刚在北方打输了一仗,现现在新君刚刚继位,也是时候该找回颜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