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息都消散了，再也无法感受到分毫。
高度精密的神识一点点地扫描，很快就有了一点发现。
是一朵雪花一样的空间斑点，由千百道破碎的裂纹组成，钻石一样璀璨。
赵石看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没有可能了，回去吧。”
左手红光弥漫，道道小剑符文涌出，将雪花斑点包围，形成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美丽晶石，被他到手中。
见到周围几女不解，赵石解释道：“这个东西叫做空间粉碎晶，一般只在多次发生剧烈空间坍塌的地方出现，卫天央把这里炸了很多次，估计最后还搞了一次自杀爆炸。”
“现在想要找到灵界的坐标是不可能了，除非系统帮我。”
这也是不可能，系统一直以来都只是按照自己的固定程序运行，还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人的求助之类做出反应。
“知道……”孙玥眼睛发亮地看着赵石手上的晶体，抢先道：“我要这个。”
“为什么？”
赵石愣了一下：“它没有什么用，空间粉碎晶虽然难得一见，但是却无法炼制法宝。”
“它很好看！”
“好吧，给你。”
赵石在上面又布置下一层封印，防止它伤到人之后丢给孙玥。
正要开口的欧阳舞脸上有遗憾之色，没有说什么。
一道红光从高空照射进入血莲宫当中，露出赵石几人的身影。
此刻赵石脸上的遗憾与失望已经消失不见，转而是沉静无比的样子。
灵界得不到，那就算了，就算没有系统，也还有其他路。
“你要去皇朝世界？”
欧阳舞见此担心道：“要不要再等几百年，等你的实力更强，至少达到化神后期再说。”
皇朝世界现在是血海公会最强大的世界，每年为仙盟和血海公会提供了大量的资源，公会成员进出也不受到什么限制。
有强大无比的血海神庭坐镇天空，也绝对不会有什么鬼魅魍魉作乱。
但是作为血海公会最高层之一，欧阳舞却知道这一切都是表象，临近发生质变的血海神庭是一个陷阱，以炼虚道路为诱饵，诱捕赵石的一个陷阱。
具体不知道是什么，应该与始龙老祖有关。
根据之前的情报，渡劫期的始龙老祖成仙失败，把皇朝世界从能够勉强诞生渡劫期修士的强大世界毁坏到连一个炼虚修士都没有的残破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