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从今日起,我父赵禁重病,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或者已经病死,不能够再处理家中大小事务,家中所有的事务,皆由赵石接收。”
赵禁感觉到屈辱至极,带着怨毒之色说道:“你休想,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赵石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那也行,你就病死吧,父亲。我会为你料理好身后事的。”
说着,手中的长剑轻轻地向前伸出,欲要割断赵禁的喉咙。
赵禁心中寒气大冒,身体用尽全力勉强向后闪躲,却躲不开,被赵石的长剑割开了一个伤口,鲜血直冒。
他惊怒道:“你竟敢真的要杀我?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他一脸不敢置信。
赵石淡淡道:“天不会怪罪我的。
天之运转,在于阴阳平衡之道,既不会爱谁,也不会恨谁。
既然父欲要杀子,子自然可以反抗杀父。
天怎么会怪罪呢?”
赵禁大怒道:“放屁,君臣常纲,上下有序才是天道。
父就是杀子又如何?子什么时候可以杀父了?”
赵石手中的长剑亮起淡淡的红光,笑了笑:“想不到父亲还是一个儒家弟子,我还以为父亲只是一个单纯的武人呢。”
赵禁心中寒气大冒,一股死亡的感觉在他心里不断的浮现,内心的直觉在不断的告诉他下一刻他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来不及多想,他大喊道:“我愿病养,我愿病养!”
他说完才发现,一把高速袭来的暗红色长剑已经来到了他的脖子上,稳稳地停留在他的脖子皮肤边缘,以至于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其中的冰冷温度。
他不由的浑身冷汗直冒,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的头颅就会飞到地上,和地上的众多尸体为伍。
铿锵
赵石的长剑归鞘,淡淡道:“希望父亲你记得今日的话语,今后不要出来随意走动。”
说完,他不再看向赵禁,径直向吴天临走去。
吴天临惨笑道:“今日我败了,我愿赌服输。只是还请不要牵连我吴家一家老小。”
赵石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以为我故意勾引你们前来是显得没有事干了吗?
我之所以要清除你们,就是因为看上了你吴家的产业而已。
怎么可能不牵连你吴家?”
吴天临惊怒道:“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你难道要不顾江湖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