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六年,对国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年份。
一月份,周总理突然去世;三月份,吉霖突降罕见陨石雨;四月份,四五天门时间;七月份初,再失一员国之柱樑;七月份末,山唐大地震,死伤近四十余万;八月末,天府之国突遇地震;九月份,太祖宾天
从迷信来讲,七六年当真是频现异变,陨石雨谓之天塌,大地震谓之地陷,前后文臣武将国之栋梁相继离世,最后太祖龙驭宾天,一个月后江山变色。
许贯武虽说不相信有鬼神之类的存在,但对如此巧合之事也是颇有些疑惑。不过他都能够穿越时空回到以前,这世上有其他秘密也在所难免。
许贯武不太记得山唐大地震的具体时间,不过他依稀记得好像在朱委员长死后没多久。
不记得具体的发生时间倒不是最大问题,关键在于许贯武如何让内地相信,在山唐附近会发生大地震。
他既不能说出自己来自未来的这个秘密,也不能说自己做梦或者算卦得知,身为党员是绝对不允许搞封建迷信这一套的。
没法向他们解释自己消息的来源,但是如果闭上嘴巴不去管,那几十万人命又实在可怜。许贯武不知道倒还罢了,但现在他是唯一知道会发生如此惨祸的人。那几十万人的性命,压得他几乎都喘不过气来,晚上做梦都会被吓醒。
“你妹的,没法弄了。”许贯武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满头大汗的喘息道。
“阿武。你做噩梦啊?”一旁的赵雅芷被惊醒。伸手将床头灯打开。就见许贯武脸色惨白,一头湿漉漉的细汗,不禁吓了一跳。
“没事儿,我静一下就没事了。”许贯武摆摆手道。
“你到底做了什么噩梦,怎么会吓成这个样子?”赵雅芷帮他倒了一杯温水,又找湿巾帮他擦了擦脸道,凑近了一看才发现他不仅头上有汗,背后的睡衣也都潮乎乎的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先睡吧。”许贯武摆摆手,“我去冲个澡再回来,大概是冷气机不够制冷,所以才让我惹出汗吧。”
“不够冷?!”赵雅芷抹了抹身上盖得薄毯,凉的好像秋水一般,已经是非常凉爽了,不禁疑惑的看了看许贯武。
许贯武却没有再说话,起身出去在浴室冲了一个凉,然后重新换一件干爽的睡衣走了回来。
“阿武。”赵雅芷却并没有睡觉,而是睁着眼睛等在那里。“你心里到底有什么烦心事,不如讲给我听听嘛。虽然或许我帮不上忙,但是有一个人分担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