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梁总编,在下还真是佩服你这种胆识和义气,了不起。”疤脸大汉拍了拍梁义的肩膀道,随后紧跟着一脚将梁义踹下了甲板。
梁义落入水中,被这冰冷的海水一激,顿时觉得冰寒刺骨,忍不住想要大叫出来。但还没等他叫出来,一个浪头打来,就让他灌了一口海水,又咸又涩,顿时呛得说不出话来了。
而此刻船再继续向前航行,拖着梁义在海里上来下去的跑,让他在短短十分钟的时间里,接连处在生死的边缘。等再把他拖上岸来的时候,他躺在甲板上软成一团,好像一滩烂泥一般了。
“怎么样,梁总编,这海水的味道还算正宗吧?这温度也还算合适吧?有没有让你清醒一点呢?”疤脸大汉拍了拍梁义的脸蛋儿问道,“现在肯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了吧?”
“咳,咳,咳我说,我说,是秦翰通知我的,他也喜欢林清霞,但是却被姓许的,不是许先生横刀夺爱,不是,是两情相悦,所依心中不忿,因此才向我透风报信,想让这档新闻曝光。”真正体会到生死之间的大恐怖,梁义也不再那么硬气,乖乖地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疤脸大汉点了点头,“如果被我查到你是在骗我们,我就再把你给绑来,然后好好的让你清醒一下。”
梁义磕头如捣蒜,“不敢了,不敢了,我说的真是实话。”
疤脸大汉随后调转船头,送梁义回到香港,又送给他十万港币的压惊费。
梁义下了船,拿到钱之后,简直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儿,不禁有种死中得活的感慨。不过她却也不敢去报警,而是转天就向报社请辞,然后拿着十万港币,直接去了南洋发展。
他之前硬气除了自诩是讲义气的文人,还因为自己是报社总编,是群众的喉舌,是无冕之王,所以他不怕许贯武。但是他却没想到许贯武竟然敢下黑手,完全肆无忌惮。
论明面上的势力,他自然不怕许贯武,但是如果论地下势力,他就不免有些胆怯了。毕竟人家如果想杀他,跟杀一只狗也没什么区别。所以他不敢再继续与许贯武争下去。
而许贯武从梁义口中知道罪魁祸首原来竟然是秦翰,也不禁恍然大悟,那天的确是和他相遇了,只不过转眼就分开,而且也并不知道他会选择偷听,所以就一直将他给忽略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