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一身衣服。”
桥月茫然,却还是很快帮姜维解了甲,等她脱下姜维的内衣,这才发现姜维背上已经被冷汗淋湿。不由得眉头一皱:“夫君,这是……”
“费祎刚刚来过。”姜维低下头,弓着肌肉贲起的背:“他只是一个书生,仅有三寸不烂之舌,却如有百万兵,让我如芒在背。”
桥月没太听懂,她只是迅速的端来了一盆热水,给姜维擦了背,又帮他换上一身干衣服,然后一脸茫然的坐在姜维面前:“夫君,你饿么?”
姜维笑了笑,伸手摸着她的头皮,过了片刻,他说道:“我好久没有看到阿母了,你回家一趟,代我尽尽孝心。”
“好。”桥月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我在家住一个月,然后就回来陪你。”
“不急。”姜维摇摇头:“安心在家等着,等我的消息。”
……
费祎出了潼关城,一口气奔出三十里,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下令在路边休息片刻。
他跳下马,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定。魏兴走了过来,递给他一只水壶,淡淡的说道:“费君,你刚才太冒险了。”
费祎瞟了魏兴一眼,笑道:“躲得过去么?”
魏兴沉思片刻,笑了:“想不到费君虽然不领兵,却有大将风度。只是这样太冒险了,你至少先和我商量一下。”
“告诉你,你就不会让我去了。”费祎指指魏兴,又指指自己的胸口:“你我立场不同,想法自然有区别。你要保护我的安全,我却要向姜维宣战。”
“宣战?”
“对!丞相府的那些书生不可怕,可怕是姜维这种敢于不择手段的武夫。不先把他镇住,我们的事没法做。我摆明态度,就是回来调查他的。如果我死了,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以我对姜维的了解,他不会被这点虚名所累。”
“是的,可是他现在还没有下定决心,不敢鱼死网破,所以被我占了上风。”费祎眯起了眼睛:“我们要在他困兽犹斗之前做好安排,要不然,长安必然有一场腥风血雨。”
魏兴点点头。
“你派人联系彭珩,看看陈祥和他的手下在哪里。如果能把这支力量掌握在手中,我们的安全就又多了几分保障。”
“好!”魏兴这次没有犹豫,立刻安排人去和彭珩联系。
……
两天后,费祎到达长安,带来了晋王魏霸的泣血上书。
按理说,费祎身为大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