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来,可是他们再强悍也不可能以五六百人去与数倍于己的敌人正面决战。吕岱的行动迅速,让他们没什么时间去准备陷阱,要想追上吕岱,就只能靠自己的实力去坚持。
靳东流打得很辛苦,在吕岱的亡命战术之前,他没有太多的选择,只能尽其所能的捕捉稍纵即逝的战机。可是吕岱现在已经根本不顾惜士卒的伤亡,与其按部就班的被敌人困死在山里,不如看谁跑得快,能跑出一个是一个。
吕岱在跑,靳东流在追,两人几乎是无日不战,大大小小的战斗从来没有停息过,吕岱一次次的施展断尾战术,同时不断的布下陷阱,靳东流有两次追得太急,险些被吕岱捉个正着。
经过五天的缠斗,吕岱终于带着三千多残兵冲出了大山,在靳东流的追击下,近一半人战死或失踪,如果再加上之前损失的人手,吕岱的大军损失已经超过三分之一,接近一半。
当看到平静流淌的辰水时,吕岱终于松了一口气,从这里溯江而下,只要再行十几里,就可以到达辰阳,就能得到粮食补给,这些残兵就有了喘息的机会。
吕岱走进了峡谷,这里一边是奔腾的沅水,一边是壁立的山崖,没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靳东流再也无法从暗中发动偷袭了。峡谷里虽然阴森,见到阳光的时候非常小,可是吕岱阴郁了很多天的心情却因此变得明亮起来。没有了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出现的敌人,疲惫不堪的吴军也轻松了许多。
靳东流追到峡口,看着远去的吴军,有些不甘的骂了一声,一脚将一个吴军俘虏踢进了水中。寒冬腊月,那个俘虏被冻得呲牙咧嘴,却不敢抱怨一声。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敌将心情很不好,惹怒了他,可就不是受冻的问题了。
“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靳东流叉着腰,面对川流不息的辰水,仰面长叹。
听着靳东流的感慨,亲卫营的蛮子们面面相觑。半个多月的战斗,以区区六百人取得了杀敌逾两千的战绩,而己方的伤亡不过是区区百十人,这样的成绩不论是谁都可以为之骄傲了,怎么靳大人还一副不满意的样子,他想怎么样,莫非还想全歼吕岱的大军?
蛮子们觉得这个新来的靳大人心思太大了,不像魏大人那样容易满足。
靳东流没心情向蛮子们解释,他很快遇到了新问题。一名亲卫带着一个山里人快步走了过来。
“大人可是靳东流靳军侯?”
“我是,你是谁?”靳东流警惕的看着那个陌生人。
“我是魏大人部下的斥候,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