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凤对今天的意外一点准备也没有。
她没料到会在魏霸的小院外听到了一幕活春宫。如果不是她常年习武,听力过人,恐怕当时就一头撞进来了。然而好听力固然让她临渊止步,没有亲眼撞破,避免了尴尬,却也让她受了不少罪。站在院墙外,屋里的动静听得声声入耳,特别是夏侯徽销魂的呻吟恍若就在耳边,震动心弦,让她身临其境,虽然眼睛看不到,却更添了几分想象的空间,更加惹人遐思。
从小在军营长大的关凤虽然是个未出阁的老姑娘,对男女之事却也不是一无所知,真切的听觉和想象的视觉混杂在一起,让她一时也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她只知道魏霸和夏侯徽说话就代表了结束,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本能的反应。
当她在夏侯徽的指点下,发现胸前那颤抖的两点时,她顿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关凤捂着脸,转身欲逃,却被夏侯徽一手拉住了。
“放开我!”关凤恼羞成怒的低吼道,如果夏侯徽不是好姊妹,难保不会被她一掌拍到墙上去。
“姊姊,你这样子出去,可瞒得过人?”夏侯徽一边将关凤往屋里拉,一边说道:“再者,我想姊姊这么急着赶来,不会是只为了比武较技吧?”
“要不然还能有什么事?你以为我会稀罕看你们这没羞没臊的两口子白昼宣”关凤心虚的反驳道,最后一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结结巴巴的辩解着,却不由自主的被夏侯徽拉进了屋。一走路,她才发觉情况更糟糕,两腿之间仿佛有些粘乎乎的,而且显然不是汗。
夏侯徽将关凤拉进屋里,关上门,严肃的说道:“姊姊,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你这么急着来,肯定有什么大事要说。”
关凤愣了一下。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夏侯徽的意思。连忙点头道:“不错,我今天急着赶过来,是有一件大事。”
“究竟什么事?”
“后将军刘琰集结了部曲千人,要报复他。”
夏侯徽倒吸一口冷气。脸色顿时煞白。不由自主的掩住了狂跳的心脏。见她这副模样。关凤皱了皱眉:“你们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夏侯徽半晌才冷静下来,苦笑道:“那天事发之后,夫君就入宫侍驾。我这两天一直忙着长兄迎亲的事情。哪有时间注意到那个人。不过,这也太过份了吧,打了一架而已,至于集结千人吗?”
关凤冷笑不语。
夏侯徽不敢怠慢,立刻叫来了铃铛,让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