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老金龟那点小手段,又如何能够瞒得过他人?甚至,它可能会死得更惨,因为居然敢在堂堂天王面前耍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
这是把人家天王当傻子耍吗?
老金龟突然呻吟了声,嗡声道:“白姑娘此言差矣!老朽这可不仅仅是戳个窟窿放点血,起码得休息好几个月才能恢复啊!”
二青嗤笑了下,道:“别装了!你这也就能骗骗小孩子。”
“嘿嘿……岑道友,你敢说,你刚才未曾被老朽唬到?”
二青蹲下身来,伸指戳了戳它喉咙上的伤口,疼得老金龟呲牙咧嘴,哀声道:“岑道友,虽然老朽是欠了你两条命,可你也别这样对待伤患啊!如此,与在老朽伤口上撒盐,有何区别?”
二青嘿笑道:“此前,我还真未想到,你这老乌龟会如此狡猾,人类皆言‘人老成精,物老成怪’,你这老龟,确实挺会作怪!”
“多谢夸奖!”老金龟有些自得。
这让二青不由有些感慨。
曾经,在他的印象里,这老金龟是一个看起来很憨厚,很和气的老头,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被剑阁关押数百年,可在剑阁正处危难之时,却未想着去报仇。这一度让二青认为,这老龟,是只老实龟。
可如今,他才发现,真是‘龟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
从这老金龟宁愿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展示他的骨气,硬是不向增长天王低头,便可看得出来,这并非一头老实龟。
可惜,这老金龟太过相当然了些。以增长天王的修为,又怎会看不出,这头老金龟是一头凝丹化形境界的老龟?
若非二青在此,并向增长天王求情,而让增长天王为之左右为难的话,增长天王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老金龟?
想至此,二青不由有些狐疑地看着老金龟,道:“我说老龟,你之前这般自残,其实早就已经想到,这手段瞒不过那增长天王吧!”
老金龟嘿嘿笑了笑,妖力快速恢复着喉咙上的伤口。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岑道友!”老金龟狡黠地笑了下,道:“不过老朽也是在赌,赌那增长天王会给岑道友面子。”
“若他不给面子呢?”
“可老朽赌赢了,不是吗?”
二青心底苦笑,末了又道:“此前你故意大声说‘我等妖类,生来自由’这番话,应该也是故意这么说的吧!目的,是在刺激我,同时告诫增长天王,我也是妖身,对吧!”
“咳咳,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