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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破阵!”
秦玄岳有些呆不下去,总觉得二青在笑话他。
然而,此时秦玄岳心中,与那小和尚一般无二,他也茫然。
斩妖除魔数十年,他从未和那些妖魔鬼怪多言半句,打得过便直接打杀,打不过便先遁逃,而后再设法斩除。
师门长辈言,妖言惑众,鬼话连篇,皆不可信也!若信了,那便离身死道消不远尔!
他一直信奉着这一点,也一直以此为准则奉行着。
可如今,他却有些动摇了。真的要传信师门,召师叔们来此斩了那树妖么?可那树妖在此明显未曾害人,还在救那些人。
小和尚灵魂出窍去劝那些怨灵,后来又救他们,这便是证明。
毕竟小和尚修为尚浅,灵魂又如何能自行出窍?
夜风席席,吹动了草木,也吹动了他的心。
他知,自己的心,乱了。
道心不坚,手中宝剑还利否?
从快步行去,到步伐渐慢,再至停下。
秦玄岳抬首望天,呆呆地看着夜空中的星辰,心绪浮动。
大白看了眼二青,传音道:“师弟故意乱其道心耶?”
二青摇了摇头,传音道:“非是故意,只是就事论事。且西蜀剑阁行事,太过极端武断,于人于己,皆无益处。若此后那些剑阁子弟行事,能够稍有改善,与我等妖类亦能多点好处。那些未曾做过祸事的小妖们,亦不至于整日担惊受怕。”
“若他那师尊知晓此事,定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二青闻言便笑,“便无此事,那老杂毛亦不会与我善罢甘休!只是他是他,他师父是他师父,我与他师父之间的恩怨,却是没必要牵连至他身上。若如此,我与那苦道人,又有何区别?”
大白闻言也自展颜,只是笑而无声。末了,她又道:“可若他能悟透,对其亦有助益,你这般,岂非助纣为虐耶?”
二青道:“他若有所悟,那便是他的造化,对我等皆有利,又怎是助纣为虐?好了,不必担忧此事,咱们还是先解决眼前这事吧!”
他说着,看向小和尚,道:“小和尚,你可会那度亡经?”
小和尚点头道:“小僧虽年幼,但却自小生活在寺中。非是小僧妄言自夸,小僧三岁便能识文断字,五岁便已观罢寺内诸般经文,今七岁,虽未能尽解其经意,但已可将诸多经文倒背如流矣!”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