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轻咳了下,道:“你的鼻头本来就是黑色的嘛!还不让人说了……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小脾气还挺躁。”
看小红绫甩着铃铛,吱吱直叫,二青只好耸肩摊手,表示投降。
“师弟又写了什么诗?”大白走过去看了几眼,便摇起头来,“平仄不齐,对仗不整,这也能叫诗?”
“咳,只是信手拙作,信手拙作。”二青好不尴尬。
“且这比喻也太过夸张,动不动就‘天地惊,鬼神惧’的,若是天地有灵,见此定要笑尔!若有鬼神在此,亦要嗤之以鼻矣!”
二青握拳轻咳,道:“师姐教训得是,以后我定好好改过。”
见二青从善如流,大白又道:“不过字写得倒是不错,前两句也还勉强,看起来也算应景。不若师弟就以这前两句画幅水墨画吧!”
“师姐有命,弟敢不从?”
二青哈哈一笑,大手一挥,铺开宣纸,提笔挥毫。
“我来替你研磨!”大白笑着,挽袖持磨。
二青见此,不由长声而笑。美人研磨,红袖添香。墨客挥毫,妙笔生花。大抵上,这便是那些风·流雅士们所追求的人生吧!
有此人生,夫复何求?
须臾间,一副山水墨画便呈于二青。
崇山、峻岭、平湖、小筑、斜风、细雨、孤舟,却是少了人影。
仔细看去,才发现那小筑中有两道人影立于窗前,一青一白,白者怀里还抱着只小狐狸。看久了,仿佛能见画中人活过来般。
那惟妙惟肖,出神入化的画技,让大白频频点头。
这些年来,琴棋书画,二青和大白也算得上是样样精通。
当然,就二青而言,书便仅限于书法了,真叫他写诗做文章,他可不一定就比得过那些十年寒窗苦读圣贤书的莘莘学子们。
欣赏了会二青的画技后,大白便道:“师弟这些年来,进步比师姐可快多了,居然可以将那幻术凝于这山水画中。”
二青微笑道:“进步再快,那也是师姐教导得好。虽说我化形凝丹乃托师父恩情,但是法术的修行,却是全拜师姐之功。”
这些年,二青炼化了三颗妖丹中的两颗,另一颗给大白了。
炼化了那两颗妖丹之后,二青的修为,便已超过了大白。
以他如今的修为,便是对上当初那五只大妖中的一只,亦可轻易将对方压制。
而法器方面,二青不仅将那块天铁的一大半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