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臣恐怕也无法改动分毫。”
“皇叔所言正是侄儿心中所感!”
“而这第三篇文,从开篇而论虽然也有出彩,但是比起第二篇文却是有些差距,不过。此文的精髓在于最后一段,特别是从‘苟以天下之大,而从六国破亡之故事,是又在六国下矣。’这句之后。乃为点睛之笔,再细读前文,便犹如醍醐灌顶。让人有一种番然而悟之感态!”礼亲王继续说道。
“那依皇叔之意,这两篇文该如何论上下?”
“老臣刚才已经说过,这两篇策论本就没有上下之分,若要强分,老臣实言,老臣之喜在于第三篇,不过,老臣猜测皇上之喜应该偏向于第二篇。”礼亲王想了想,终究还是回答道。
“皇叔以前碰到侄儿这样的问题,都会刻意避嫌,今日却能实言,未知是何缘由?”圣上林慕白问道。
“呵呵,皇上在诏宣殿批阅试卷,又将老臣召至诏宣殿内问话,不就是求一个公字吗?既然求公,那老臣亦以公而论。”
“明白了,多谢皇叔!”
“老臣告退。”
“皇叔……”
“皇上还有事要问老臣?”
“若是皇叔能跨过那道门槛,侄儿可否求皇叔一件事情?”
“你说的那件事情……很难。”礼亲王的目光看向圣上林慕白,随即,浑浊的眼睛也微微一动,轻轻的摇了摇头。
“即使皇叔跨过那道门槛之后也做不到吗?”圣上林慕白的眼中充满了失望,这种情绪本不该出现在一个帝王的眼中。
但此刻此刻,就是出现了,而且,还很真实,很强烈。
“不知道。”礼亲王再次摇头。
“侄儿已经有十年零五个月二十三天没有见到‘虞儿’了!皇叔!从平阳三岁半之后,她就走了,十年,她走的时候说的十年之约,可现在都过去五个月二十三天了……”圣上林慕白的表情在这一刻明显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度的痛苦。
“原来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啊,不过,既然你的选择是帝位,便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礼亲王在悠悠的叹出一口气。
“侄儿知道,可是……”
“老臣一定尽力!”
“谢谢皇叔!”
“老臣告退。”
……
诏宣殿外的文武百官们望着打开的殿门,还有从殿内慢慢走出来的礼亲王,脸上都是有着无比的疑惑。
今日是殿试宣榜之日,礼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