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猷栋听了,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也选择了相信顾鲲的这种解释。
因为否则就没法解释了,他总不会去相信顾鲲是重生者。
只能说成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冒险摸爬滚打上来,所以什么阴暗面都见过。
能从白手起家三年做到兰方第一势力,这能是普通人么?不说亿里挑一,至少是百万里挑一的命格和手腕。
“好吧,那就都按你说的办,暂时先稳住敬业,不要打破目前的均势平衡。”朱猷栋最终拍板,随后又自然而然追加了一个问题,
“小顾,我刚才听你的意思,你话里话外只是打算‘暂时’稳住敬业,似乎你心中对于这个‘暂时’究竟有多久,心中已有成算?
不会还是想像上次跟我谈心时说的那样,觉得‘东南亚目前经济形势虚火严重,迟早必然有变’吧?那种判断太虚了,你觉得眼下是否能看出更详细的趋势来呢?”
顾鲲知道,不再多吐露一些分析,今天是不能彻底让朱猷栋跟着他的节奏走的,于是半虚半实地假装思索了一会儿:
“具体我也不好多说,但就说上次跟你举例子时提到的、搞死巴林银行的那个索罗斯,目前好像就在研究东南亚各国的经济泡沫问题。
这个消息,我是从我在硅谷的红杉二级投资基金的朋友那里打听来的,没有更多细节,但绝对可靠。也就是说,我不知道索罗斯究竟是怎么个研究法,但他现在绝对是真的在关注我们这边的机会了。
我认为我们突破西方监视的最好契机,就是将来索罗斯真的得罪整个南亚的时候。具体时间点我不好说,但我相信索罗斯会动手,他这人不会打白工的。”
“你在硅谷还有朋友?”朱猷栋下意识有些不信。
术业有专攻,顾鲲搞刀头舔血的秘密工作有一套,这他是绝对信的。说顾鲲善于自保、不会陷自己于危境,他也信。
可要说顾鲲在金融市场上也有眼光、会看风向,这就有点玄乎了。
顾鲲目前手头当然没有准备证据了,不过他要的话,随时可以弄到,不出一两天。所以他很有把握地说:
“殿下,我的生意,您也不是完全了解,对吧。您应该记得,我在奥运会开始之前,就提前了将近两个月去了大洋国,那一次,我可不是纯粹为了适应环境、防止水土不服。
我还趁机研究了一下硅谷的投资圈子,结交了一些朋友,学了一点业内干货。要我做短线择时,或许我不行。但是在不贪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