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茶刚出来一批。味道颇佳。我取了一点放在身上准备献给天子地。这一通说。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张昭哈哈一笑。拉着荀笑道:“那就让我先尝为快后曹节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天子地脸色,现他虽然还有些无力,却慢慢恢复了平静,这才松了一口气。
“朕一时有些心惊。”天子强笑了笑,无精打采的说道。他看着曹节关切的脸。心里颇有些感动,刚要说话,却不由得想起曹冲的赫赫威名对自己的威胁,便又把话咽了回去。曹节见他欲言又止,淡淡地笑了笑说道:“陛下,莫非又与我曹家有关吗?”
天子有些尴尬。他停顿了片刻,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哎——刚来令君来说起仓舒在襄阳的新政,令人眼界大开。仓舒文才武略,皆为世所罕见,我……”
曹节一惊,她微微皱了皱眉头,莫名的感到一阵伤感和失望。她缓缓说道:“陛下有如此臣子,本当欣喜才对,却又惊恐至此,想必是担心不能用之反为其所害了?”
天子被她一言说破心思。不免面色一变,他抬起身子看着曹节。见曹节凄凄欲泪,眼中有一线失望。还有一丝恐惧,知道她觉了自己心中的杀意。不禁苦笑了一声,叹道:“皇后,你又何必担心,朕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就是这宫中也尽是你曹家的亲信,且不说朕对仓舒并无歹意,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无能为力啊,你又何必为他担心
曹节摇了摇头:“陛下,臣妾不是为仓舒担心,而是为陛下担心啊。”
“是地,要担心的正是朕才对。”天子颓然的应道。
“非也。”曹节见天子已经乱了方寸,心痛的摇了摇头,向前膝行了半步,扶着天子坐了起来,又接着说道:“陛下,你误解臣妾的意思了。臣妾是说,仓舒再如何文武双全,都不是陛下应该担心的问题,而陛下不能再象以前一样信任仓舒,才是真正要担心的。陛下,你是一国之君,囊有四海,也应当有包容天下之心。如果因为仓舒有能就不能容他,那么陛下岂不是只能用些无能之辈,又如何能保得我大汉江山万年永固?试以仓舒言,仓舒所掌之数万兵中,智胜于他、勇过于他者不知几数,如果仓舒也如陛下这般担心不已,欲除之而后快,他焉能百战百胜?他所任用地诸郡太守之中,刘子初、诸葛孔明、廖公渊、顾元叹、蒋公琰诸位,施政能力无不在他之上,如果他也要防着堵着,荆益如何能有这般盛况?陛下,你还没有明白仓舒劝陛下行黄老之道的心思吗?陛下担心,仓舒比陛下更担心
天子看着侃侃而谈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