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傻,会连父亲兄弟的话都不听,一意孤行。没想到刘循这些天跟刘宇呆在一起,真被洗了脑,居然把他软禁了。
“岂有此理。”刘阐暴怒,甩手就是一个耳光:“你敢拦我?”
那个侍卫脸上顿时多了五条红指印。他却纹丝不动。还是拦在刘阐面前,脸色如常。一声不吭,刘阐气得连踢他几脚,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就象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他地面前,更是恼火,伸手去夺侍卫腰间的长刀,哪知道那个侍卫单手捏着刀柄,任凭刘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拔不出分毫。
刘阐没力气了,这两个侍卫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是不让他出门,他也确实没招了。象头困兽似的在屋里转了几个圈,他对那个侍卫说道:“我不出去,给我找点东西来总行吧?”
那个侍卫点头应道:“将军吩咐了,只要公子不出去,其他的都可以应承。”
刘阐哼了一声,悻悻的说道:“我要喝茶,给我找点新茶来,要今年的新茶。”
两个侍卫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为难的说道:“公子,府中只有酒,没有茶。”
“没有就去找,傻站着干什么?”刘阐怒道,飞起一脚踹在那个侍卫的身上。那个侍卫挠着头,还是不明所以,“属下真不知道什么新茶,还请公子指点一二。”
“去找许文休,他们家就有。”刘阐不耐烦的挥挥手,“快去找,公子我等着喝呢。”
侍卫一听,不敢怠慢,出门找了个人,急急忙忙去找许靖讨新茶。
许靖因为替曹冲说了几句好话,刘璋看他不太顺眼,所以没带他去阆中,把他留在了成都,他没事做就天天跟形同被软禁地张松他们下棋吹牛,今年刚刚从张家回来,一进门就听说刘阐派人来向他讨新茶,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对那个侍卫说道:“你回去告诉二公子,就说我这里的新茶刚刚喝完,等我去找一点,马上给他送去。”
侍卫不明就里,千恩万谢地走了。许靖连家门都没进,转身又上了马车,调头去张家。
刘循出了门,径直来找刘宇,刘宇一听说刘璋不战而降,现在又带着曹冲回成都来了,不禁有些急了。他本以为刘璋和庞羲相当,曹冲只有四千人马,他到了阆中,就算战斗力超强,也决定不了最后两败俱伤的局面,一场恶战之后,他们不可能再连夺数关进逼成都,他就可以凭借故着成都的留守兵马起事,却万万没有想到阆中一点伤亡也没有,全部成了曹冲的人马。
“兄长,这可如何是好?”刘循见刘宇脸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