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肃起来:“也是我大汉律不容地。诸位围城已经有大半个月,看样子也曾经攻击过房陵县城,这蒯祺是生是死,我等一无所知。如果蒯祺无恙,他自然难逃律法的严惩,可如果万一蒯祺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事情可就复杂了。届时本公子想大事化小也做不到了。”
于靖不屑地一笑:“蒯元吉胆小如鼠,从围城那天起,就没有在城头看过他,想来这种鼠辈是不容易死的。”他横了一眼又羞又气的蒯景,继续说道:“就算城中只剩下一个人,想必也一定会是这位蒯家的大才。”
“于安平,你不要欺人太甚。”蒯景实在忍受不住这种被人当面指着鼻子骂的滋味了。霍地一声站了起来,拔出半截长刀怒声大骂。于靖面色不屑,仰起脸用鼻孔对着蒯景,重重的哼了一声。蒯景大怒,本待上前一刀斩了这姓于的,可一看横刀怒视的铁勒,再看看面色不豫的曹冲。只得强忍着胸中的闷气。重重的坐了下来,拿起茶杯就往口中倒去,一小半茶水入了口,一大半茶水却洒在胸前,滴滴嗒嗒地到处都是。
于靖轻蔑的一笑,转过头对曹冲说道:“公子美意,我等心领。不过公子要入城,只怕还没到时候,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曹冲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既如此,先生何妨一次将话说完。”
于靖沉吟了半晌:“我家寨主觉得。虽然说蒯祺难逃律法严惩。只怕再来一个,也未必比蒯祺强。他们既不熟悉山中的情况,又只想着三年任期一到,仗着家中势力再换个地方继续搜刮,只当到这山中游玩了一趟。因此……”他收住了话,凝视着曹冲,慢慢的说道:“我家寨主和各位头人觉得。最好能由熟悉这山中情况的人自治。方能确保一方平安。”
曹冲轻轻的放下了手中地茶杯,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于靖:“不知申寨主和各位头人觉得。什么样的人才适合当这房陵长?可有合适人选?”
于靖见曹冲没有发怒,反倒问起了人选,心中大定。他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没有立刻回答曹冲的话,反倒拿起了茶杯,悠然自得的拿起了茶杯伸向邓艾。曹冲看着邓艾提着茶壶往他杯中续水,略一思索笑道:“莫非于先生说的是你自己?”
于靖摇了摇头:“于靖虽有小才,却不敢枉自尊大。要说熟悉这山中的情况,自然非我申家二位寨主莫属。二位寨主久居山中,与各位头人关系默契,一向交好。如果能由大寨主任房陵长,由我家二寨主任上庸长,则山中自然太平,于朝庭有利,于山中百姓也有利。”
曹冲哈哈一笑,放下